直到現在他們還沒有把這件事情怪在陶榕身上。
於是陶錢就帶著陶鈺去醫院了,而嚴香如則是送陶榕去了營地,一路上自然也少不了蠱惑,嚴香如作為女人,知道如果想要在一個家站穩腳跟必須要有個孩子,聽說他們在防空洞裡麵什麼都沒有發生,嚴香如是著急的。
所以一直在路上給陶榕洗腦,到了營地門口,讓守營的人進去找聶昭過來接陶榕。
周圍人投遞過來的眼神,陶榕是能感覺的,好奇打量居多,藐視也不少。
嚴香如自然也感覺到了,她倒是覺得不好意思了,就拉著陶榕到一處樹下等著,順便繼續給陶榕洗腦。
讓她不要覺得不好意思,既然嫁了人就是人婦了,每天睡在一起,即使老公不喜歡,也要主動點,反正男人是抵抗不了什麼主動誘惑的,努力一下,就算現在沒有什麼,快的話,三個月總能懷孕的。隻要陶榕懷孕了,他們家也算是徹底穩當了。
陶榕一直沉默點頭,乖巧聽話。
聽到這裡忍不住開口問道:“那萬一有彆的女人要跟我搶怎麼辦?”
嚴香如立馬霸氣的說道:“你是正房,有法律依據的妻子,如果有人敢跟你搶,你就扇巴掌給那小三賤人,在外麵壞她們的名聲,看她們還敢不敢做這樣的事情。”
陶榕神情立馬變得有點猶豫起來。
嚴香如看著陶榕一副有心事的樣子,著急道:“難道他有對象?不是說單身嗎?那對象好不好對付啊,是什麼人家的人?”
陶榕神情更加為難了,“不是……不是聶昭,是……”
“是什麼?”嚴香如急不可耐的追問。
陶榕歎了一口氣道:“阿媽,我就要走了,我真的非常不放心家裡,我跟你說實話,讓你心裡有個數,彆到時候家裡出了亂子,那我怎麼放心走啊!”
嚴香如並沒有覺得陶榕的感情奇怪,本來她就是做牛做馬給這個家操心的命,“你到底在說什麼啊?什麼事情?”
陶榕小心翼翼的拉著嚴香如的衣袖道:“阿媽,其實……其實我有一次晚上回來的時候,看到……看到阿爸從王寡婦家裡偷偷摸摸的出來,臨出來前還……還跟王寡婦在門縫裡麵親嘴來著。”
嚴香如臉色瞬間就變了。
王寡婦是跟嚴香如有手帕情的,幾年前喪夫,兒子跟陶鈺一起讀書,兩家關係還算不錯,但是……但是……
“你……你胡說什麼,肯定是你看錯了。”嚴香如臉色鐵青的說道。
陶榕臉上則是一陣難過,抿了抿唇就不說話了,但是這樣比說了什麼的效果都要好。
嚴香如聲音都顫抖起來,“你看過一次?”
“就看過一次,可能是……阿爸喝醉了吧,我……我也不清楚。”陶榕顫顫巍巍的說道。
其實她早就知道陶錢和王寡婦偷情的事情,隻有嚴香如一直不知道被蒙在鼓裡,後來陶榕給的錢多了,嚴香如也不會記這麼清楚,知道陶錢經常賭錢,但是卻不知道陶錢有一部分錢是給了王寡婦和她的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