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榕一愣,立馬反應過來,斜睨了一眼占這種文字便宜的聶昭。
“不過比你大幾歲的樣子,而且我聽到彆人叫她聶璿。”
果然名字一出,聶昭的神情就微微繃緊了。
陶榕假裝沒有發現,一副好奇的樣子道:“長得這麼像?該不是遠方親戚吧,畢竟也姓聶。”
對於這個人,聶昭倒是沒有隱瞞,直接跟陶榕說明了聶璿的情況,跟陶榕自己側麵了解的差不多。
隻是有些地方更加詳細。
比如當年聶璿母親要改嫁,聶璿一開始是強烈反對的。
比如,一開始聶家按道理是要照顧聶璿母女一輩子的,老爺子也待他們好,但是聶璿母親不想做這樣守著貞節牌坊的事情,她的初戀正好也回來了,她想要帶著聶璿改嫁,老爺子勸了勸,聶璿母親哭的傷心,想要追求幸福,不想漫無目的的等下去了。最後由老爺子做主,風風光光幫二兒媳婦改嫁了。並承諾,有困難儘管開口,聶家還是她的婆家。
對聶璿母親而言,聶家可謂是仁至義儘了。
就是聶璿對聶家莫名的仇視,聶家人也沒有虧待過她,隻是她自己不樂意要罷了。於是就變相的給了她繼父家好處。
後來聶璿的母親嫌她的性子太烈,就給她找了一個性情溫順的人家嫁了。
聶璿雖然對自己的夫家不錯,但是對聶家還是沒有任何改善。
相反的,聶家卻連她的夫家也幫扶的好好的。
陶榕隱晦的問這兩家有沒有給聶家帶來麻煩。
聶昭也淡淡的回答,這些年,聶璿繼父家以及夫家的確有一些麻煩聶家的地方。
陶榕知道聶昭說的平淡了,估計是抱著大樹乘涼的節奏了吧。
其實這些陶榕都知道的大差不差,陶榕主要想要知道的是聶昭對聶璿的態度。
她對聶璿不了解,不可能去當聖母,告訴她什麼時候可能遇到意外,你要小心一類的。
她又不是神經病,人家更加不是神經病,去相信她這樣神婆的話。
所以給不給提醒取決於聶昭的態度。
聶昭想了一會兒道:“如果大堂姐能回到聶家,爺爺一定會開心的,畢竟爺爺覺得很對不起大堂姐,對她一直很愧疚忍讓,而我覺得大堂姐不是無緣無故的怨恨聶家的,一定有什麼原因,她不願說罷了。”
陶榕聽到這裡就沒有繼續說了。
其實她有一個疑惑也是剛剛聶昭說聶家給那兩家人解決麻煩的時候想起來的,有一個畫麵,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她還有點印象。
剛剛聶昭又說希望聶璿回到聶家。陶榕突然就看清楚了那個畫麵。
如果聶家真的對聶璿的繼父家和夫家這麼好,也不可能因為聶璿的死而徹底對兩家見死不救。畢竟聶璿的死是意外。
但是在那之後,陶榕再也沒見過那兩家的人跑的殷勤了,甚至連門都沒有踏入過。
跟聶家唯一的聯係都沒有了,他們不來,陶榕也覺得很正常。
可是有一次,她竟然看見了一個狼狽的女人跪在聶家門口痛哭流涕,狀似求饒,具體說了什麼已經完全不記得了。
現在想了想那個人好像就是昔日的二嬸,聶璿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