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畫麵更是氣得鄭舜佳猛然站了起來,衝上去恨不得拉開聶昭。
可是聶昭的反應迅速,直接拉著陶榕後退了兩步,眼神冷冷的掃過,“她的臉是你打傷的?”
這是追尋犯人的口吻嗎?這樣的語氣讓鄭舜佳瞬間就僵住了。
剛剛巧嬸打電話隻說兩個人打起來了,讓聶昭趕緊回來,要不然陶榕就麻煩了,聶昭來不及細問,立馬就飆車回來了。
結果一回來就看到陶榕臉上的傷,聶昭頓時就不高興了,才來幾天,就遇到這麼多事情,陶榕難道是來自己身邊經曆劫難的嗎?
鄭舜佳被聶昭的口吻弄的心上一痛,立馬指著自己的臉道:“你怎麼回事,你沒有看見我的臉嗎?你才認識她多久啊,你認識我多久了,你是瘋了嗎?聶昭!”
聶昭眉頭緊皺,道:“好,我換一個問法,誰先動的手?”
憑借聶昭對陶榕的了解,這麼狡猾的女人,絕對不會主動挑事,最多借著彆人主動挑事的機會給予強力的反擊,反而整到對方。
果然聶昭這麼一問,鄭舜佳瞬間安靜了,她狠狠的看著聶昭和陶榕,心中在絞痛,因為她感覺聶昭真的在護著那個賤人。
電話裡麵聽到是一回事兒,但是親眼看見是另一種感覺。
鄭舜佳不說話,聶昭就環顧了一圈問道:“誰在場!”
安雯瀾想要開口,但是卻猶豫了。
這時候王伯開口道:“二少爺,我在場。”
“王伯,你說!”聶昭還是信任王伯的。
王伯也沒有辜負聶昭的信任,沒有任何添油加醋,沒有任何偏向的將事情的完整麵貌複述了一遍。
聶昭聽到鐵鍬那邊的時候,整個人的臉色都黑了下來。
聽完之後,聶昭直接說道:“看來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隨即伸手拉著陶榕的手臂,就準備把人帶走。
侯賢淑立馬開口道:“聶昭?”
聶昭轉頭看向侯賢淑道:“母親該不是聽了事情的經過還覺得陶榕有錯,想要她道歉吧?”
剛剛回來看著眾人都坐著,隻有陶榕像受審的犯人一樣站在中間,他就大概猜到了後續發展。
侯賢淑被說的一噎,頓時有些啞然。
安雯瀾倒是接話道:“聶昭,舜佳畢竟是鄭家的大小姐,被這樣打了,帶著這樣的傷,回去怎麼交代啊。”
這也是侯賢淑擔心的,她看向聶昭道:“不如讓她跟鄭小姐道個歉,這件事情我也就不怪在她身上了。”
而此時鄭舜佳終於恢複了氣勢,她看著聶昭絲毫不退讓道:“聶昭,她打了我,我不管她是什麼人,我不能受這樣的委屈,要不然讓她下跪磕頭跟我道歉,要不然我十倍打回她,至於她糾纏你的事情,我們待會再算!今天,她不僅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她也彆想繼續留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