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此情此景,聶昭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才會感覺一股熱流直衝下腹。
他麵對一個如此單純的臉龐,怎麼能冒出那種下流的欲望。
作為一個正常的成年男性,偶爾身體有需要,需要紓解都是正常的,可是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對著陶榕……他現在明明沒有被下藥啊!
不行!深呼吸,壓下去!要是被這丫頭發現了,那就死定了。
聶昭此時的心情真的是又衝動又心急又刺激,複雜的難以形容。
而對陶榕來說,聶昭從來都不喜歡自己,除非藥物作用,這個男人絕對不會對她產生任何想法,所以自然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對男人而言是多麼的刺激,她是真的無心無欲了卻把聶昭給坑害了。
“沒……沒事,我怕癢,你好了沒,我覺得可以了?”聶昭話一出口就帶著濃鬱的沙啞和低沉,聲調都不對了。
陶榕倒是沒有一直蹲著了,畢竟蹲著也累啊,她站起身疑惑的看著聶昭道:“可以是可以……你沒事吧,你的聲音你的臉怎麼紅了……難道發燒更加嚴重了?”
陶榕心中有點擔憂了,不會因為自己為了省事,想要一次性弄完所有的事情,所以害的還未退燒的聶昭更加燒了吧。
聶昭眼神閃躲,道:“沒……就是這裡悶得慌。我體熱。對了,我自己再清理清理,你先出去,我好了再叫你。”
陶榕沒有多想,以為他是要擦洗中間部位,就乾巴巴的提示道:“傷口彆沾水,你可彆害我被罵。”
聶昭趕緊點頭道:“知道了,你出去吧。”
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轉身背對陶榕了。
陶榕狐疑的走了出去,關上門,外麵的小隔間也需要收拾一下,掉在地上的衣服,打翻的垃圾桶。
陶榕歎了一口氣,就開始收拾。突然就聽見洗浴間傳來水龍頭的聲音。
陶榕疑惑的皺皺眉,過了好一會兒,發現水還沒有停,就有些擔心他是不是在用水擦身體了,還是喊了一聲提醒道:“彆讓傷口沾水。”
隔了一會兒裡麵就傳來悶悶的回應,隻是嗯了一聲,但是隔著門,參著水龍頭的聲音,陶榕也聽不真切。
她並不知道洗浴間裡麵此時是一副什麼樣的場景。
聶昭從未這麼狼狽過,一隻手一條腿還有腹部明明都受傷了,此時該是他最為虛弱的時候。
可是他卻羞恥的靠著洗漱台,用尚且完好的手幫自己解決難堪。
他剛剛想要硬生生的忍過去的,但是卻根本不行,不想想,腦海中卻還是剛剛陶榕蹲在下麵的混亂畫麵,甚至腦海還跳脫的想到了那個防空洞的夜晚。
那個夜晚,他也是這般漲得難受,而那晚的陶榕……
不……不該想她的。
可是身體的反應卻是最誠實的,其實可以用意誌力硬挨過去。
但是在這個沒有人發現的小浴室裡麵,他有必要這麼折磨自己嗎?
反正……不會有人知道的。
聶昭咬了咬牙就不再折磨自己的身體了。打開水龍頭乾擾可能泄露的聲音。
其他聲音悶在口中,腦海中不要想任何畫麵,把一切交給簡單的身體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