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一邊配合淚眼汪汪的神情,如同雨中的小白花一般楚楚可憐。
可是這一幕,沒有入聶昭的眼,安雯瀾也不氣餒,反正慢慢來,重新獲得聶昭的好感和憐惜,以他們的感情基礎,自己是絕對能辦到的。
安雯瀾走後,聶昭隻能自己艱難的吃早飯了,也是自己給自己找的罪來受。但是受苦的不僅是身體還有心情。
中午的時候還是安雯瀾。
聶昭的臉色已經黑的能滴墨了,安雯瀾說陶榕不願意來,她也沒有辦法,所幸安雯瀾好像想通了似的,不再糾纏,他讓她走,她就走。這倒是有點像以前的安雯瀾了。
不過中午過了,他就開始擔心晚上了,畢竟晚上還要換藥的,他不可能讓安雯瀾幫忙換,但是陶榕的話……總感覺那丫頭絕對不會心軟過來幫忙的。
幸好下午的時候袁尚來看望他了。
袁尚是帶著林婕一起來的。
他們來的時候沒有看見陶榕在聶昭的房間,還頗感奇怪呢。
得知陶榕在隔壁,林婕就去隔壁找人了。
聶昭就趁機讓袁尚答應臨走前幫他換一下藥,雖然他可以自己換藥,但是也是冒著傷口反複裂開的危險的,為了避免養不好傷口,聶昭也隻能拜托信得過的袁尚了。
袁尚是多敏感的人啊,一瞬間就看出聶昭跟陶榕之間出問題,忍不住八卦的詢問起來。
聶昭本不想說的,但是他的心情也頗為繁雜,最終還是老實的跟袁尚說了那些糾葛的事情。
袁尚聽了半天,突然撲哧一笑,然後興奮的問道:“我說,阿昭啊,你確定不是兩個女人為你爭風吃醋的故事嗎?”
聶昭幾乎是本能的反駁道:“怎麼可能?”
袁尚聳了聳肩道:“可是我怎麼聽著都像是你跟安雯瀾偷情未果,被陶榕捉奸在床,陶榕吃醋生氣,然後故意使小性子,發脾氣。”
聶昭:……
“為什麼你這樣說我很想打你呢,你能用好聽一點的詞嗎?什麼時候偷情了,什麼時候捉奸了,陶榕怎麼可能吃醋,她都不喜歡我!”
袁尚聽著聶昭說話,心中微訝,挑眉看著他問道:“剛剛你這句話的重點是……你跟安雯瀾引發的誤會,還是……陶榕不喜歡你的事?”
聶昭神情一僵,這話怎麼這麼耳熟,以前……何鐵龍是不是也說過?
袁尚賊兮兮的笑道:“我聽著語氣高低起伏的,好像重點語氣都在最後一句呢?莫非陶榕不喜歡你,讓你很落寞?”
“你又開始胡說八道了。”聶昭擺出一副懶得理會袁尚的樣子。
袁尚卻笑著說道:“很明顯哦,之前我就有點這樣的感覺了,但是明明幾個月過去了,你們都沒有見麵,按理說沒有機會增進感情啊,怎麼突然好像有點變質呢?難道你回來的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不可言說的進一步?來來來,說來給哥哥聽聽,是不是照顧你的時候,體貼溫柔的陶榕讓你生了憐惜了?”
聶昭被袁尚的聲音誘導著,腦海中瞬間想到了什麼,明明想要避免告訴袁尚的,但是聶昭的臉色一變,袁尚就眯起如同狐狸一樣的雙眼,嘴角也揚起了八卦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