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已經被徹底壓製了,陶榕也知道憑著憤怒,她是無法掙脫了,她憤怒的扭回去,將腦袋壓在床上,不再看他。
“你為什麼總像一隻刺蝟。彆人幫你你還要紮人家嗎?”聶昭語氣頗為無奈的說道。
但是陶榕卻隻能感覺暖暖的氣息噴在耳畔的瘙癢感,這樣的距離真的讓她非常不舒服。
隨著心臟的劇烈起伏,陶榕整個背部都是震動的,聶昭能很明顯的感覺到。
其實他剛剛隻是因為陶榕跟他動手,所以他才不得已出手壓製她,想要跟她冷靜下來好好說話的。
卻沒有想到造成現在這樣的局麵。
看著身下的人還是氣成了這個樣子也挺無奈的。
但是這樣壓著一個嬌小的身體,讓聶昭不由的心猿意馬起來。
稍微鍛煉過的身體,真的很有質感,壓得很舒服。
“彆……生氣了,冷靜下來,我們好好說話行嗎?”聶昭的聲音有些酥軟,壓在陶榕身上的身體也逐漸自己支撐起來一點重量。
即使隻能看見側臉,聶昭的眼神都不由的柔和起來。
陶榕想要懟回去,可是突然就聽到門口傳來‘砰’的一聲,是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
陶榕和聶昭一驚,都轉頭看了過來,剛剛陶榕進來太過急躁沒有關門。
房間的大門還是敞開的。
而此時安雯瀾和巧嬸正站在門口,打翻的是安雯瀾手中的水果托盤,巧嬸手裡的茶杯都是端的好好的。
兩個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床上的陶榕和聶昭。
此時在她們的眼中,聶昭曖昧的壓著陶榕,就好像兩個親密打鬨的夫妻一樣。
聶昭低頭跟陶榕說話的樣子,就好像親吻在陶榕耳畔一樣,那溫柔的眼神,明顯帶著笑意。
而陶榕之前一直埋著頭,感覺就像是小女孩的嬌羞,抬起頭又因為悶的太久,臉上一片紅霞就被看成了被撞破尷尬的不好意思。
看到這樣場景的人自然會想歪,安雯瀾的臉色已經鐵青了,巧嬸則是滿臉通紅,趕緊上前把門帶上。嘴裡還輕聲念叨著:“這大白天的真是羞死人了,也不知道關一下門。”
關好門之後,巧嬸還是不放心的衝著裡麵壓低聲音喊道:“二少爺,二少夫人注意一下二少爺的身體,小陳醫生說了不能有劇烈運動,傷還沒有養好呢。”
說完就趕緊幫忙收拾好地上的水果盤,推著失魂落魄的安雯瀾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