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嘛這麼凶,我哪裡知道離得這麼遠他都能發現啊,我有小心啊,還特意讓袁尚他們在彆處等我消息,如果有情況,我們還能有後援,我又不是沒腦子,再說了,你讓我在原地等,我又沒有答應你!”陶榕忍不住反駁道
如果不是因為這一次跟上一世的記憶不同,聶昭意外跟她來到了這個會場,遭遇了上輩子沒有遭遇的事情,她擔心筱筱的父親出問題,她才懶得多管閒事呢。
“我說了你就必須要聽,不管你答不答應。”聶昭語氣強硬的說道。
“憑什麼!”
“憑我擔心你!”聶昭強勢一吼。
陶榕被吼的一愣,頓時就啞然了,聶昭伸手抓著陶榕的雙肩,一雙眼睛幾乎如同鉤子一樣勾住她的靈魂,語氣是壓抑的憤怒卻帶著小心翼翼的揪心。
“我會擔心啊,陶榕你知不知道你才多大,雖然教會了你一些拳腳武術,那是為了讓你自保,為了讓你不受彆人欺負,讓你遇到麻煩的時候可以脫離困境,不是為了讓你主動接近麻煩。如果是我完全可以掌控的事情,你以為我放心讓你一個人在那邊待著嘛!我就是掌控不了,才希望你離危險遠一點,你怎麼就……就這麼不聽話呢!”
聶昭說道後麵簡直惱怒的想要撬開陶榕的頭,看看裡麵究竟都裝了什麼,陶榕這樣的性子真的讓他頭疼,就感覺她根本無所畏懼似的。
陶榕被說得有些呆了,雖然她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什麼事情,但是因為聶昭激動的情緒鎮住了她,反而讓她有點負罪感,好像她真的行為不當似的,連反駁的想法都沒有了。
看著聶昭因為生悶氣而難看的臉色,脖子上的經絡都看得清清楚楚,那雙灑滿星光的雙眸此刻好像有火焰在跳動似的,陶榕忍不住咬了咬唇,咳了咳尷尬道:“好了,我知道了,與其這樣抱怨我,不如多教會我一些東西,我又不是沒有跟你一起冒險過。”
聶昭鬆開陶榕,沒好氣道:“哼,以後不會給你這個機會了。”
陶榕白了聶昭一眼,隨即道:“剛剛看你一副受傷的樣子,怎麼現在好像沒事兒人一樣,剛剛到底怎麼回事,那老頭是乾嘛的?”
陶榕當時離的遠,根本沒有聽見聶昭和老頭之間說了什麼。
聶昭自然不可能跟陶榕說出真相,就道:“我沒事,那老人家就是瘋狂的武術愛好者,說看過我以前拿過全國武術冠軍的報道,所以……”
“來挑戰你,一個老頭,瘋了不成?”陶榕驚訝的說道,隨即看向聶昭,突然了然道:“哦,那你就是故意假裝受傷,不想繼續打了,對嗎?”
聶昭挑起眉,無聲一笑,抓起左手就鬆了鬆筋骨,大概是酸了。
陶榕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你剛剛還故意放水了吧,之前我在樹上看著的時候,就覺得哪裡不對勁,你明明不是左撇子,卻故意用左手主攻。難道你其實能打過他?”
聶昭搖頭道:“那位老人家非常厲害,我完全不是對手,隻是老人家明顯是在試探我的實力,也不是認真跟我打,肯定還有彆的目的,他的身份尚且不明,如果我讓他滿意了,麻煩事肯定不斷,所以裝左撇子接受攻擊,他不容易識破,也可以讓我在他看來沒有試驗的價值,對我失去興趣,才能減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