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榕也抓不到問題,隻能接過水杯喝水咽下藥,喝完才紅著臉反應過來,剛剛喝的好像跟聶昭是同一個位置。
鬱悶的陶榕放下水杯,直接在被子裡麵伸腿一踹,把聶昭踹開,不準他坐著自己的床。
聶昭配合著被踹走,笑著說道:“睡吧,我待會來教你。”
陶榕翻身悶頭睡,感覺最近聶昭怪的她都有點招架不住了,他到底怎麼了,是變著法的逗自己玩嗎?
被剛剛這麼喂藥一鬨騰,陶榕就來不及細想之前聶昭說話的深意了。
迷迷糊糊睡的不知道多久,就被聶昭叫醒了。
聶昭還是坐在她的床邊,在她清醒的那一刻,手已經放在她的額頭上了,確定沒事,就道:“還想不想繼續睡?”
雖然身體的疲憊還在,但是陶榕怎麼可能偷懶,一下子就起身去洗漱換衣服了。
聶昭真的如同她所說的那樣,開車送她去上學,而出門的時候就碰到聶佩了。
聶佩在等老張開車,一看到聶昭出來就有些緊張。
聶昭沒有多說一句話,卻直接用眼神看得聶佩無地自容,因為那是責備,不悅動怒的眼神。
最後不等老張把車開出來,聶佩就慌慌張張的跑去找老張了。
“你妹妹這一次肯定被你嚇到了。”
有的時候直言訓斥還真的沒有冷冷的眼神可怕。
聶昭幫陶榕拎著書包上車,一邊發動汽車,一邊認真的說道:“如果她再對你不客氣,你也不需要對她客氣,你是這個家的二少夫人,你的地位不比她們低。”
陶榕轉頭看了聶昭一眼,又看了看已經開到門口的家裡的車子,嘴邊揚起冷笑。“我可沒有說我客氣過。而且我這個人向來記仇。”
聶昭一愣,微微挑眉,想起以前陶榕的光榮事跡,莫名開始有點擔心自己的妹妹了,不過他知道陶榕有分寸。
如果她真的做過度了,那也是因為彆人把她逼急了。
陶榕說完,以為聶昭會讓她有分寸點,畢竟她說的對象是他妹妹。
但是奇怪的是聶昭卻什麼都沒有說,隻是仿佛挺悠閒的樣子。
路上,二人閒聊,陶榕終於有機會問關於袁旭的事情。
聶昭笑了笑道:“看來那小子做的不錯。”
“你叮囑他照顧我?為什麼?”陶榕好奇道。
聶昭好笑道:“不放心你,擔心你,自然要找個人看著點你。”
最近聶昭經常說類似的話,陶榕就好像免疫了一樣,直接忽略道:“以我的情況,需要你擔心嗎?還是說你怕我被孤立排擠?我也不在乎這個。”
“知道你強是一回事兒,多找個人護著你是另外一回事兒,我可不指望你在學校受了欺負回頭跟我哭訴,你隻會一個人硬抗,所以我必須要有眼線才行。”聶昭語氣輕鬆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