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昭突然開口道:“你很正常,那是人遇到危及性命的事情時會有正常反應,還有人被嚇瘋,嚇死的呢!你這樣可能都算是好的,你不要多想。”說到這裡,聶昭就故意調笑道:“而且我都沒有怪你吃我豆腐,你就該慶幸了不是嗎?”
陶榕立馬被激的瞪了聶昭一眼,雖然整件事情還是感覺處處不對勁,但是聶昭有一件事情說道是絕對的,他沒有理由占她便宜。
如果承認他是主動吻她的,那就證明他喜歡她。
這是陶榕理智方麵無法理智和接受的事情,所以她否決了。
心中明明知道有很多不對,有很多疑點,但是陶榕本能的屏蔽了。
而聶昭不願意說明還是因為想要慢慢追到陶榕,不想讓她被嚇到,然後逃走,萬一再像之前那樣不理他,電話不接,那他真的要急死了。
為了陶榕,他可以上交他所有的耐心,隻要她能繼續待在離自己最近的地方。
不要遠離他的保護,不要遇到危險,讓他失去她。
想到這裡,聶昭眼神又變得嚴厲起來,“那些人我會調查的,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陶榕看了聶昭一眼,沒有多說,關於墨鏡男的事情,還是不要暴露太多讓聶昭懷疑比較好。
很快車來到了醫院,在醫院門口,畢竟是袁家人,丁雨清的母親雲姨也來了。
讓陶榕驚訝的是,雲姨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去看丁雨清,而是跑來跟她鞠躬道謝。
袁尚陪著袁夫人也過來跟陶榕道謝,看來他們已經從丁雨清那邊得知了事情的經過了。
陶榕真是無比慶幸,自己借了聶昭的電話打給了林婕,瞞著她這件事情,要不然按照林婕的性子一定會跟過來,到時候這裡就成了修羅場了。
聶昭還是打橫抱著陶榕行動,陶榕也懶得說了,理解不了他的腦回路,不過這樣一路被抱著,經過人群,被注視著,就算已經是滄桑的心也變得有些少女夢幻感了。
陶榕覺得自己身體還好,雖然有些疼,但還是被強迫著做了一整套的檢查。
肩膀軟組織挫傷,後背造成了輕微的肺震蕩,需要休養幾日。
至於之前聶昭認為最嚴重的腳,卻反而是最不嚴重的,隻是韌帶有些傷到了,少走路,多塗藥按摩就行了。
這些都是需要休養的病,建議靜臥十天。
陶榕聽到這裡都急了,十天?是讓她不去上學嗎?
旁邊的醫生看著爭辯自己沒事的陶榕都無語了,一般小女孩有這麼多處受傷早就疼得哇哇直哭了,這個女孩不僅跟沒事人一樣,反而擔心你自己能不能帶傷去上課,真是……一個熱愛學習的好學生啊。
醫生沒有辦法隻能看向聶昭。
聶昭按住躁動的陶榕道:“受了這麼多傷就好好養傷,十天不上課也不要緊。”
陶榕立馬轉頭看向聶昭,一雙眼睛水汪汪的道:“其實沒有那麼嚴重,我是訓練過的身體,你應該知道的,不會那麼脆弱。”
聶昭皺眉道:“如果不是訓練的不錯,就憑那人的一腳,你都能直接吐血暈過去。還有你的雙腳,絕對不是脫臼就是骨折,幸好現在這麼輕,就要你十天就該慶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