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柳智的語氣有點小心翼翼,讓陶榕聽著就感覺非常奇怪。
突然間陶榕靈光一閃,很多細小的細節組合起來,讓陶榕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陶榕回頭看了聶璿一眼,慢慢的挪了出去。
來到側門外麵,麵對畫麵,就歎了一口氣,用嚴肅的語氣開始回話。
“不好,很不好。”
陳柳智立馬著急道:“怎麼不好?是精神上不好,還是身體上不好?出了什麼事情?他們欺負人了嗎?”
陶榕微微眯起眼睛,就如同一隻狡猾的狐狸一樣,“精神狀態不好,身體也受傷了。”
“精神……精神是不是因為受了打擊,身體受傷?是她自己還是吧彆人傷了她?”
陶榕還沒有來得及接話,陳柳智又突然道:“不……不對,她受傷了,你們現在在哪裡?我去看她,我是醫生,我可以……”
“是嘛,我同學一定會很感激你的。”陶榕突然開口道。
陳柳智那邊明顯停頓了一下,“你……你同學?”
陶榕忍笑道:“是啊。”
陳柳智嗯啊了一會兒,語氣終於鎮定道:“那好,告訴我地點吧。”
這一次的回答才是屬於成熟穩重的陳柳智的聲音。
這一下,陳柳智算是徹底暴露自己了。
陶榕真是沒有想到啊,不過這種事情,麵對現在的情況還真的不好說,畢竟聶璿剛剛離婚,陳柳智這邊……真是令人頭凸。
陶榕也不逗陳柳智了,就道:“好了,陳醫生,我不跟你開玩笑了,我跟聶璿在聶家呢,沒事,一切都好得很,大姐看明白了一切,現在已經找了律師跟於毅正式提出離婚了,我正陪她吃火鍋呢,還有什麼事兒嗎?”
這次,電話那頭安靜的時間更長了,“陶榕你……你……”
“於毅在跟大姐爭論的時候,問她是不是出軌了,是不是你回來找她了,可是大姐卻一臉懵然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那為什麼於毅會這麼說呢?”陶榕提出自己的疑問。
陳柳智終於還是歎了一口氣道:“不管你猜到了什麼,我暫時都不想說,能……請你彆跟她提起我嗎?”
“暫時?”陶榕意味不明的問道。
陳柳智頓了一下,語氣堅定道:“對,暫時!”
陶榕笑了笑,還想再說彆的,可是門口突然大亮,一輛特殊牌照的車開了進來。
陶榕立馬跟陳柳智掛了電話,走回餐廳,就見聶璿已經通過旁邊的玻璃窗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