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昭笑著點點頭,等到陶榕走後,聶昭才反應過來,他又忘記跟陶榕說,她是他小師妹的事情了。
還是找一個機會正式的說一下吧。
聶昭這般想著,就讓張叔送他去了山坎村。
其實聶昭原本是沒有抱多大希望的,但是沒有想到走到熟悉的山林小道處,竟然遠遠的看見炊煙嫋嫋。
聶昭驚訝的快步走進,就聽到了熟悉的狼嚎聲。
聶昭直接一個響哨,幾秒鐘的時間,巨大的如同狼一樣的白牙就衝了出去,朝著聶昭就撲了上去。
聶昭欣喜萬分,帶著白牙往小院子走去,剛剛來到門口,迎麵就一個東西砸了過來。
聶昭抬手一接,穩穩的將東西拿住,不用看就知道是師父的酒壺了。
“師父,這就是你歡迎久彆重逢徒兒的方式?”聶昭勾起嘴角將酒壺跑了回去。
獨眼齊老伯正如同往常一樣坐在石凳子上抽著煙袋。
“你這小子,是在我身上裝了定位器嗎?”齊老伯語氣不耐煩的說道。
聶昭無語坐下道:“連徒弟都嫌棄,你這是要獨孤終老嗎?再說了,你不是答應了榕榕一回來就去找她嗎?怎麼躲在這裡了?難道是故意避開我們?”
齊老伯狠了一眼道:“避開你們也是為了你們好。”
聶昭麵色沉了沉道:“你回來這裡,哪裡算是避開了?”
齊老伯哼了一聲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裡他們不久前地毯式的搜過,不會再來了。”
聶昭搖頭皺眉,隨即拿起手機準備打電話。
齊老伯一看就道:“乾嘛?”
聶昭一邊撥號,一邊道:“聯係榕榕,她說看到你就聯係她。”
齊老伯立馬伸手按住了聶昭,“不行。”
聶昭一愣,見齊老伯的語氣不是開玩笑,有些不解的問道:“怎麼了?”
齊老伯沉聲道:“你要是想要保護好你的小媳婦,就暫時彆讓她見到我,也彆讓她知道你跟我的關係?沒有多少人知道她是我的徒弟,對她最好。”
聶昭眼神終於冷了下來,“師父,去年夏天,我遇到了一個老人家,一個功夫詭異,非要跟我比武的老人家。”
齊老伯瞬間臉色大變,追問道:“你如何比的?”
聶昭誠實道:“輸的很慘。”
齊老伯先是愣了愣,仿佛在懷疑自己的聽力,但是見聶昭嘴角勾起了弧度,頓時就放鬆下來,“好小子,還是你精明,我當年如果跟你一樣精明,也不用淪落到如今隱姓埋名躲麻煩的地步了,碰上那麼一群忙不講理,未開化的野蠻人也是倒黴。”
“我不知道我有沒有真的躲開麻煩,既然是師父你的鍋,還是請你老實交代,讓徒弟有個底吧。”聶昭語氣不善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