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陶榕還是先做好自己的事情再說。
第二天大家都以為聶昭帶著陶榕出去放鬆了,其實是兩個人接到通知,直奔警察局了。
到了之後,警察就遞給了聶昭和陶榕一份報告。
這份報告其實陶榕都不用看就知道結果,聶昭倒是謹慎的拿過來仔細看了看。
果然陶榕跟那一家子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
負責這次案件的幾個警察接到報告之後,也把結果告訴了被關起來的陶家三人,他們雖然不再在血緣上狡辯,卻開始拿養育之恩說事兒。
警察把情況跟陶榕和聶昭說了一下,因為事情隔得太遠,僅憑著陶榕的證詞,以及陶榕那時隻是兒童無法作證的前提,她是無法證明自己是被拐偷的還是被撿到的。
而陶家人早對這個口徑一致了,可以說在決定養著陶榕開始就套好了證詞。
陶榕就是他們撿到的棄嬰,要不然這麼多年為什麼沒有人找過陶榕呢。
這是最大的破綻。
他們是好心撿了嬰兒養大了,結果是一個白眼狼,還被反咬口,說他們拐賣,這實在是冤枉老實的好人啊。
十八年前,很多法律還沒有完善,撿到棄嬰養起來在偏遠貧困地區也是很常見的一種事情,所以即使現在陶榕控告他們也沒無法給他們定罪。
這是警察局為難的地方,也是陶榕了然的地方。
聶昭看向陶榕,直言道:“你想要怎麼辦?”
如果動用自己的權勢,很多事情就可以走地下手段,讓他們認罪還是非常容易的。聶昭不會逼一個好人就範,但是聶昭相信陶榕說的都是真的,也就是說他們都是做過那些事情的,可是沒有辦法定罪,那聶昭就想辦法讓他們定罪而已。
陶榕倒是無所謂,從一開始她就知道無法定下拐賣的罪名,她來到聶家之後常常去圖書館,相關的事情她早就調查過了,要不然她費儘心機讓這些貪婪的人借債做什麼,就是為了讓他們無法接收到法律製裁的時候,給予其他的報複罷了。但是前提條件是他們脫離了親人關係,這樣討債的人自然會幫她料理這些人,而不會臟了她和聶昭的手。
更何況聶家還有那麼幾個無聊的人時時刻刻盯著他們呢,她可不想讓聶昭和自己因為陶家的人被抓住把柄惹上麻煩,他們不配。
“不怎麼辦?按規矩辦。”陶榕笑了笑,她堅持控告陶家夫妻拐賣。
而陶家人堅持是撿到棄嬰。
這樣僵持下去,唯一的結果就是他們之間徹底脫離關係。陶榕不用回報什麼養育之恩,他們也暫時逃脫了法律的自裁。
陶家三人被放出來的時候,聶昭和陶榕還在警察局。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他們已經形容狼狽,如同困獸一般,仿佛隻要陶榕走近,他們就能撲上來咬一口,如果不是聶昭跟在陶榕身邊,估計他們真的會這麼做。
“你……你這個白眼狼,你竟然真的這麼狠心,我知道,你就是不想我們拖累你,想要便宜一個人占,所以故意甩開我們是不是!”陶錢氣憤的吼道。
嚴香如也是氣得眼珠都要瞪出來了,“陶榕啊陶榕,我們家好歹養了你這麼多年,還給你上學,供你吃穿用度,即使過得不好,也有養育之恩吧,你怎麼會這麼狠心狠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