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開車的手下忍不住提醒道:“宗主,少宗主,小七打聽的消息,那個人好像跟當地的黑色勢力有交情,我們這樣直接闖過去,會不會有些冒險。萬一他死活不比,直接動火器呢?”
敖宗主在這方麵跟自己的孫子一樣固執,“那就用更多的人,更多的火器逼他比試。”
敖宗主想的好,但是去的時候卻還是普樂一個空,人家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被盯上了,身份又敏感,自然是狡兔三窟了。
敖宗主氣急敗壞的繼續到處找,但是不幸的是他一直隱瞞的消息終於還是在一個月後爆發了。
敖奕聽到了一個讓他無法接受的消息,當即決定要回國,這樣的決定沒有人攔得住,敖宗主是什麼招都使了,沒用,最後也隻能乖乖的放人先走,並派得力手下協助敖奕處理事情,盯著他,不要惹出什麼大亂子。
隻不過他們這一族的人對於所謂的大亂子的定義恐怕每個人都不一樣。
八月份敖奕帶著人馬回到南市,敖宗主繼續在國外找聶昭的大師兄,終於被他找到了人,但是在敖宗主的觀察下卻發現那人的身手也不足以跟自己的孫子比試,於是忍不住的他就自己率先試探了。
一試之下就高興的認為齊老伯的兩個徒弟都不過如此,而這邊大師兄雖然叛逃,但是他對師父和師弟的感情還是不一般的,聽到有人侮辱他們,大師兄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反駁了。
而他這一反駁就讓敖宗主發現原來當初找聶昭比試的時候,他竟然被這臭小子給騙了。聶昭才是得了齊老伯真傳的徒弟。
敖宗主氣急敗壞的想要回去找聶昭算賬,但是卻被通知自己的孫子惹了‘大亂子’,那一團亂麻不知道如何形成的,讓一個女人失蹤,另外兩個能力不凡的男人以及他們背後的兩大勢力怎麼也找不到她。
而他想要再找聶昭完成比試的時候,聶昭已經因為陶榕的事情離開了南市。
不夠這些都是後話了。
此時南市還處在燥熱的七月初。
報紙的事情無聲無息的壓了下來,澄清的信息在另一份報紙上登出,不過也隻在受影響頗大的幾個城市刊登。
事情這麼輕易的被平息,陶榕一直以為是聶昭做的,但是卻發現最近的聶昭有些魂不守舍的,讓陶榕頗為擔心。但是問起來,聶昭隻是說軍中交接事務麻煩,所以有些擾神罷了。
聶昭並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陶榕,隻是自己默默調查,可惜還是毫無線索,最後竟然還驚動了老爺子,老爺子嚴禁他繼續調查那股勢力,在老爺子看來,也許隻是有人得罪了那股勢力,正好機緣巧合在那個時候處置了報業集團,陶榕的事情不過是湊巧罷了。
雖然聶昭這個已經在交接的軍人因為老爺子的授意而無法繼續動用南方軍中力量調查,但是聶昭還是依舊懷疑著那股勢力對陶榕的額外關注。
隻是那次事件之後就再無任何行動了,也無可疑的人接近陶榕,這讓聶昭有些摸不著頭腦。
學校要求填誌願的這一天到了,聶昭送陶榕去學校,誌願也想好了,兩個人商議的最終結果還是外語。所以聶昭也從始至終都不知道陶榕曾經想要學醫。
來到班級上看到高考之後再沒見過的同學,有人歡喜有人憂愁,陶榕自然也看到久違的袁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