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昭見她這樣,暫時也就放心了,趕緊拖著袁旭,粗魯的把人帶了出去,隨便弄開一間房間的門鎖,將人丟到了浴室開著冷水衝他。
隨即又趕緊聯係了袁大哥,讓他來接人。
這時候袁大哥卻因為接聶昭的電話,而忽略了自家父母已經被服務人員指路去找袁旭了。
另一邊,在陳麗娟發現都聯係不上陶榕的時候,聶佩暗示是否出事,又有服務人員說看到陶榕跟另一個男人先後進了房間,就沒有出來過,而那個男人不是陶榕的老公聶昭。
不堪入耳的猜想被竊竊私語說了出來。
這樣的話當著還滯留的眾人麵前說了出來,簡直就是打臉。
聶德瑉和侯賢淑這麼好麵子的人自然不能忍,也想要證明是假的,陶榕是清白的。所以在有心人的慫恿下,就帶著一夥人上去找人了。
美其名曰擔心兒媳婦出事,但其實有點捉奸成雙的架勢。
聶昭這邊弄好一切,就轉身回去原本的房間。
看著陶榕並沒有出現在床上休息,就趕緊衝進了浴室。
進去之後才發現陶榕竟然整個泡在了浴池裡麵,還用冷水衝著自己。、
她滿臉痛苦,雙手緊緊的抓住浴缸的邊緣,仿佛在忍耐著什麼。
聶昭皺眉上前,剛要開口,陶榕就虛弱的睜開了眼睛。
“出去。”陶榕一點一點的擠出力氣說道。
聶昭一愣,仿佛有點沒有聽明白。
他的媳婦中了藥,此時正難受,還叫他出去?感覺跟他想象的不太符合。
“榕榕,我們可以……”聶昭有些不知所措的開口道。
“我能忍過去,實在不行,就私下麻煩大姐夫幫我們準備解藥了。”陶榕艱難的說道,隨即抬眸看了一眼還在這裡的聶昭,但是隻是一眼就讓陶榕身體內的亂流更加猖狂了。
她不敢再看,“出去,求你了,你在這裡,我會控製不住的。”
陶榕說的是真話,但是聶昭卻不愛聽。
他堅定的走了過去,彎下身體,想要把人撈出來。“我是你的丈夫,我們已經結婚,雖然沒有辦婚禮,但是你已經成年,我們是合法的,你不需要控製,也不需要忍受這樣的痛苦,乖,我在這裡,彆擔心,很快就會過去的。”
濕漉漉水靈靈的身軀,帶著迷醉的神情,激烈的喘息,這樣怎麼可能讓聶昭不心動呢。
即使不用藥物,他此時也像是被藥物控製了一般,想要眼下這個人,而且他也是理直氣壯的可以要才對。
這樣陶榕不用忍受痛苦,他們也會感覺到幸福,隻是缺少了一點儀式感而已。
聶昭這般理所當然的想著,手在碰到陶榕的一瞬間,卻依然被陶榕跟躲什麼討厭的事物似的躲開。
聶昭的動作僵住了,心底慢慢的失落,還有一絲絲怒氣。
“為什麼?”聶昭不解的問道。
“彆碰我!出去!求你,現在……今天,不行!”陶榕已經非常痛苦了,還要麵臨聶昭的質問,簡直就是人間地獄般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