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事情都集中在了這一天,真是老天爺在阻攔她嗎?
陶榕忍不住轉頭看向床頭櫃上的貓咪玩偶。
聶昭卻已經開門了。
“聶昭!”陶榕突然開口道。
聶昭的腳步微微停頓。
“你如果今晚敢走,敢離開我,你前腳走,我後腳就去找我的未婚夫,你不要我,有的是男人要我,我的未婚夫,袁旭都行,想要我的男人不止你吧。”
陶榕一邊嘲諷的說著,一邊緩緩的坐了起來。
聶昭已經被她的話氣得渾身顫抖了,在他的理解中,就算氣急了怒急了,也不該說這樣的話,不該牽扯那些人。
這算什麼?
陶榕真的是把他的心意當成垃圾一樣踐踏了。
即使知道是激將法的成分居多,聶昭還是氣得轉身看向了陶榕。
此時的陶榕神情輕蔑又魅惑,冷笑著說道:“你走吧,我今晚就去找彆的男人。聶昭……你以為你是不可替代的嗎?”
下一秒,聶昭扔掉了包,狠狠的帶上了門。
帶著冷酷的沒有一絲愛意的表情,一邊拉扯著衣服,一邊朝著床邊走了過去。
陶榕緩緩的閉上眼睛,不用聶昭上來按下她,她自己就躺了下去。
……
第二天醒過來,果然,聶昭不在了。
她的身體根本動不了,任何一個輕微的動作都疼得幾乎暈死過去。
可是她知道身體的乾燥,說明已經清洗過了,身上幾處特彆疼的地方,有藥膏傳來的氣味,他幫她上了藥。
隻是不知道他在麵對自己造成的傷口時會是什麼心情。
陶榕苦笑著,她逼著他去拿他一直夢寐以求想要的,卻讓他這麼痛苦,這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是她的錯嗎?她不該隱瞞那些事情?
所以才會變成這樣嗎?
陶榕連自己該不該覺得委屈都不知道了,她有氣無力的去夠床頭櫃上的貓咪布偶,那大概是她唯一的安慰了。
過了一會兒,巧嬸敲門進來了,有些語氣尷尬的說道:“二少爺來電話,讓我看看你現在怎麼樣?要不要吃點東西,還是說給你叫醫生。”
陶榕不知道聶昭怎麼跟巧嬸說的,反正她現在是連尷尬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人呢?”陶榕問道。
巧嬸猶豫了一下道:“少爺早上就出門了,帶著行李,說是要去軍區把後麵的一起事情處理完。預計二十號回來。”
陶榕一愣,隨即無奈的哼笑一聲,這一次的行蹤倒是交代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