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陳永仁內心痛苦的地方,“真的隻有止痛藥?”陳永仁離開前轉身問道,這是他最後的期許了。
李心兒沒說話,不置可否的表情,陳永仁笑著一聲“白白”,整理下衣服,轉身離開。
很心酸。
更心酸的是,陳永仁在街上遇到自己的前女友。
“很久沒見了。”
“都六、七年了。”
“你最近好嗎?”
“我結婚了,你呢?你...你還在做那些事情啊......”
前女友阿may煞有介事,而
陳永仁沉默半晌,不知該如何回答。
這時,一個女傭人拖著一個女孩,走到阿may身旁,沒錯,夢家大師姐唐一珂出現了,這對粉絲來說是一個巨大的驚喜無疑,但是也沒能衝淡故事裡的悲傷。
陳永仁望著活潑可愛的小女孩,湊前摸一下她的臉蛋。
“你的女兒呀?幾歲了?“
“是啊,五歲了。”
may的回答簡單而急切,像是不想多說,連眼神都在躲避著陳永仁。
“我在等我老公的車,所以......”
“我也趕時間,再見。”
陳永仁笑了笑,轉身離開,沒再回頭,因為,這條路注定不能回頭了。
而前女友的女兒拉一拉母親的下擺:“媽咪,我今年六歲了。”
may燦爛地笑:“對不起呀,媽咪真健忘,記錯了。”說罷,她抬頭凝望漸漸走遠的陳永仁,感觸良多,還有她食指上的戒指,明眼人都看出來了,這都不是伏筆,它就是沒有懸念的。
喪心病狂到連服裝都無所不用其極,蘇落穿著黑色的皮衣,前女友也是,黑色皮衣,黑色皮包,鏡頭往後一拉,兩人的般配感,不用說話都炸裂。
“這是坑主的女兒啊!”
“絕對是的!”
“唉.....”
“哎哎哎,講道理,大師姐現實裡不就是坑主女兒麼,哈哈哈!”
某群著名腐女喬四歲大人強忍傷感,拋個梗出來想逗身旁淚流滿麵的感性隊友笑一下,沒什麼用,全入戲了,淚流滿麵,稀裡嘩啦的。
選擇了一條道路就隻能一直走下去,沒有儘頭,不能回頭,也無法回頭,而愛情相對這些,實在是無力也不足為道,愛情,對陳永仁來說,太過奢侈了。
“其實,我是警察。”
這話隻能在心理醫生麵前心不在焉吐出。你沒有結婚,當年一眼就記住長官辦公室桌麵上裡有幾個文件袋,顏色都清清楚楚的警察學堂尖子生,怎麼可能沒看到你食指上的戒指?甚至,那個小女孩很可能是我的孩子,陳永仁都能想到,隻是他不能說。
蘇落迷惘的眼睛,散漫的形神,黑色的皮衣和頹廢憔悴的臉,內心對行為和身體的背叛,自我的懷疑的痛苦,看得人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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