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道天姬看不下去了,瞪了星曉豪一眼,說道:“你就知道欺負她們,信不信我去你們樂穀告狀啊。”
“師伯,你最好了。”冰怡茹藍鳳兒頓時眼淚汪汪的看向道天姬,撒嬌的道。
星曉豪默默的沒有說話,邊上冰怡茹端起前邊的茶杯,恭敬的說道:“我以茶代酒,敬您。”
“你這都是跟誰學的呀。”道天姬輕輕搖頭,也沒有掃了冰怡茹的興致,跟著她一口飲儘,邊上的藍鳳兒學模學樣,也敬了道天姬一杯。
真的被星曉豪給說中了,兩個小丫頭喝了茶之後,真的就要吐出來了,那苦澀的味道,還真的不是不喝茶的她們能忍受的。
可是一想起來剛才星曉豪說的,她們強行忍住了,可是從還是噴出了少許的水漬,兩人趕緊拿手捂住,這讓星曉豪更加的無語,一旁的道天姬趕緊遞上邊上準備好的手帕,“你們倆究竟是有多麼怕他呀,趕緊的,喝不了就吐了,茶本來就不是用來喝的。”
冰怡茹結果手帕捂著嘴巴,強忍著苦澀咽了下去,隨即問道:“不,不是用來的喝的,那,那是用來乾嘛的?”
“人生百態,苦儘甘來,茶就好比人生,是用來品的。”星曉豪將兩杯不知道什麼時候準備紅糖水推到兩個丫頭的麵前,說道。
“唔”她們實在是太歡喜了,一把抓住,捧在手中不放開了。
“你的傷真的無礙了?”星曉豪也向盈兒淩兒那邊推了兩杯紅糖水過去,開口問道。一桌上的客人,唯有道天姬是沒有的,因為星曉豪覺得沒必要,不過還是讓道天姬要了一杯過去,理由是她也是女孩。
“唔唔,沒事了沒事了”冰怡茹點頭回答,然後突然間想起什麼,趕緊說道:“我可告訴你啊,我不回房間,我現在好著呢,我在房間裡帶著都快發黴了。”
一般星曉豪這麼問的時候,準沒好事,所以冰怡茹提前說道。
“我的意思是你彆留疤了。”星曉豪剛說完,便看向冰怡茹,淡漠的說道:“不過對你來說,應該無所謂了。”
“哎哎哎,你幾個意思啊,什麼叫我無所謂啊,我很有所謂的好不好。”冰怡茹將手中的紅糖水放下,看向道天姬,說道:“師伯,你看看他。”
道天姬趕緊安撫冰怡茹,然後看向星曉豪,嚴肅的說道:“你就不能好好的讓讓她嗎?她是女孩子啊。”
“哦,那又怎麼樣,男女平等,我記得,你們都說過。”星曉豪不以為意,淡淡的說道。
“額”好吧,這一次就連道天姬也沒有反駁的餘地了,轉頭看向冰怡茹,說道:“我說不過他,你們要是有什麼辦法,趕緊用。”
“沒有。”要是有辦法,那冰怡茹藍鳳兒就不會每一次舌鬥星曉豪的時候都是以落敗為終了,然後將臉湊到道天姬的麵前,問道:“師伯,那你給我作證,我臉上是不是好了,就剩一個印記了。”
冰怡茹趕緊回到原來的話題上,她覺得這是星曉豪不信任自己的表現,心裡很受傷,所以需要有人幫自己作證。至於藍鳳兒,冰怡茹直接將她省略了,不靠譜的。
相比之前那猙獰恐怖的樣子,現在的冰怡茹要好很多了,真不得不感慨冰怡茹的自愈能力,那麼的重的上,在這短時間內活蹦亂跳也就算了,竟然還愈合的隻剩下傷疤。當然,這是臉上,是重點照顧的部位,至於身上的傷勢,恐怕還有痂結在那裡。
道天姬非常給麵子的細細端詳了一下,隨即說道:“嗯,隻有幾條小印記了。”
“哼,就是,我沒有說謊。”冰怡茹有了道天姬撐腰,狠狠的給了星曉豪一個臉色,隨即說道:“我這是不喜歡往我臉上塗胭脂水粉,不然連這些都看不見”
說著說著,冰怡茹突然間想起來,“小豪,我記得你說過的,我的臉上是絕對不會留疤的,所以,你說我要不要考慮耍耍小性子啊。”冰怡茹笑的就像一隻狡猾的小狐狸,不懷好意的看著星曉豪。
“哦,隻要你不怕到時候吃苦藥,我倒是沒意見。”星曉豪彆的本事不多,對付冰怡茹還是足夠的。
一句話,冰怡茹直接認慫了,整個腦袋耷拉在那裡,道天姬剮了星曉豪一眼,“嘿,我就奇了怪了,我這都說了幾遍了,你一個男子漢就不能不欺負茹兒一個女孩子啊。”
“對她,太好,會吃虧。”星曉豪目光如水,平淡的說道。這完全是就事論事的說,這彆說是星曉豪了,讓冰怡茹的生母白墨蓮來說也會這麼說的。
“唔”冰怡茹一臉委屈的看著道天姬,道天姬微微歎了一口氣,這讓她怎麼幫冰怡茹說話呢,無話可說。
突然間,溫度驟降,紅色的溫火一瞬間將藍鳳兒包裹,而周圍的所有人,一直生活在北方的他們,全部都忍不住的身體發抖,就在此時,一個身影已經在道天姬的身旁坐下,而道天姬似乎是早就知道他要來了一樣,提早讓開了位置。
“喂,你來就來,乾嘛要弄這麼一出啊,看把我家鳳兒凍的。”冰怡茹趕緊將藍鳳兒抱住,一臉不爽的看著君亦寒。
“你這門堵著了,我擠不進來啊。”所以,就動粗嘍?
君亦寒的寒氣並沒有針對店裡的人,他們隻是感覺到了那刺骨的寒意,就連轉動脖子都做不到。強大,恐怖,儘管之前他們就這麼覺得了,可是現在,當他們起身真切的承受了他的寒氣,將這個感覺進行了升華。
“你們這店開的也太不正規了吧,人把門給堵了是什麼意思啊,按我說,直接丟出去,來喝茶帶那麼人乾什麼,被害妄想症啊,真是。”君亦寒的聲音很大,聽在所有人耳朵裡麵是那麼的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