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向升指著淩塵故,咬著牙道。
“哎呀,看來那巔峰神靈獸也沒怎麼保你呀,傷的不輕嘛。”淩塵故看著他取笑道。
“你竟然還敢找上門來?”向升捂著傷口,大聲的喊道。
“我為什麼不敢呀?整的你打得過我一樣,哦,有一件事你要弄清楚,這一次砸你的人不是我,喏,那個家夥,它砸的。”淩塵故指了一下旁邊,輕輕笑道。
向升回頭看了一眼,隻見那月白色的龍鱗,還沒有反應過來,他身旁的護衛倒是反應迅速,驚慌失措的將他拉走。
稍微遠離了一點,向升神情乍變,這個時候才看出來這是月雲血須龍,這,這是……
月雲血須龍現在身體還有點僵硬,腦袋懵懵的,淩塵故不顧向升,就那麼走到了月雲血須龍的麵前,緩緩蹲下身子,輕笑道:“現在,相信我說的話了吧,還要打下去嗎?”
“那個‘人’是,是你的……”月雲血須龍輕輕說著,淩塵故回應道:“對,是我的。”
“造神之人,我……”月雲血須龍話還有說完,淩塵故竟然直接動手將月雲血須龍那在自己眼前晃眼的血須給拔了下來。
一瞬間,除了那無法停留的落雨,其餘的一切,就仿佛全部靜止,萬籟寂靜。
月雲血須龍那月白的瞳孔整個都瞪大了,它是眼看著淩塵故將自己的龍須給拔了下來的,然後呆呆的問道:“你,乾嘛呀?”
“晃眼。”淩塵故輕輕甩了甩手中的龍須,似乎覺得挺好玩的。
“我……”月雲血須龍整一個無語住了,這被揍就算了,現在就連自己的龍須還被拔了。
“行了,我就問你一句,答不答應我啊。”淩塵故詢問道。
“你要我答應你什麼啊?”月雲血須龍低聲的咆哮道。
“嗯?你不知道啊?”淩塵故動著拳頭在月雲血須龍的麵前,緩緩說道:“你確定你不知道嗎?”
月雲血須龍一下回答,“我知道了,行,我答應你,好說、好說。”
“早這樣不就好了嘛。”淩塵故起身,還沒走出去幾步呢,看到了自己手中輕甩的龍須,忽然想起了什麼,一下轉身。
剛起來的月雲血須龍一下就對上淩塵故那如月牙一般的笑眼,剛想問她還要做什麼,下一刻,淩塵故竟然動手將它另一邊的血須也給拔了下來。
月牙,本應該是它最熟悉最友好的形狀,現在,它看見這個月牙就覺得頭疼,想把這小小的月牙給拆了。
它一下吼道:“啊!你做什麼?”
淩塵故捂了捂耳朵,抬起雙手,“這拔一邊我覺得不好看呀,不整齊,你看,這下多好呀。”
“我……”月雲血須龍瞪著淩塵故,無話可說,轉身一下消失不見,就連淩塵故手中那甩著的血須也一下被收走了。
淩塵故看了一眼,撇了一下嘴,“切,真小氣,不就拔了它的胡須玩玩嘛,還收回去,哎呀……”
所有人都懵在那裡,他們眼睜睜的看著月雲血須龍被淩塵故給氣走了?所有人就呆呆的看著淩塵故,這小姑娘,究竟是什麼人啊?
彆說其他人了,就連呂懷跟穆天嵐都驚呆了,雖然知道師姐很強,可是,這是不是強的太離譜了一點,那可是月雲血須龍啊。
“那麼驚訝做什麼?不是都說了那隻是月光嗎,投影罷了。”淩塵故隨意的說道。
“是是是……”呂懷跟穆天嵐急速的點頭。
淩塵故幾乎無視了邊上所有的人,然後忽然看了人群裡邊的呂惜越,向身後的師弟問道:“他就是那個前代的樂穀弟子?”
“對。”呂懷一下點頭。
淩塵故輕輕點頭,然後麵無表情的看向他,“龍族的事情你倒是跑的挺快的嘛。”
呂惜越愣了一下,有些震驚的看著淩塵故,“你,你是……”
“你不需要知道,反正也不是同代,介於你也算是師父崖的前輩,那麼,有件事就提醒你一下,不管你出去了多久,你得記得,你是從哪裡出去的,做人,不能忘本。”
麵對淩塵故,呂惜越表情呆滯,這個小姑娘,就猶如當年他當年那一代的那幾個人一樣,淩駕於所有人之上,這人,是這一代的……
“你是從師父崖出去的,哦不,準確點應該說你是從樂穀出去的,既然是樂穀接受的弟子,那就應該明白樂穀對你的付出,樂穀兩位師父對你的教導,你更應該珍稀,更應該明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淩塵故冰冷的說道。
“可是,那月雲血須龍……”呂惜越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淩塵故一下打斷了,“月雲血須龍怎麼了?你很在意?它是毀了你的家還是殺了你的人?值得你指定月雲血須龍而不管樂穀後輩。”
淩塵故的視線掃了掃四周,緩緩說道:“而且,那家夥很強嗎?身為破天之翼的傳承者,你白活了那麼多年了。”
神情冷漠,絲毫不給留情麵。
“不要為你的無能尋找借口,為了它連家人都不顧了,我現在甚至有點懷疑你當初究竟如何過的心煉,怎麼進的師父崖。”淩塵故輕抬眼眸,“你應該知道師父崖的規矩,也應該知道,我們真的會清理門戶的。”
她跟樂穀可沒有任何關係,對她來說,就算是師父崖的前輩又怎麼樣,全部都沒有現在的小丫頭重要,更何況,一個不管師父崖門規的人,彆真的逼她出手清理。
“你應該知道天機之名,彆讓我從師姐那裡聽到有關你任何對師父崖不利的事情,否則,我就不客氣了,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師父崖的前輩,都得死。”淩塵故紅唇微啟,吐字清晰,拂袖離去。
“你真的不把龍族放在眼裡嗎?”向升還不忘大聲的喊道。
“龍族?哼,欺我家人,龍族又當如何,都給掀了。”淩塵故冷哼一聲,於密雨之間放聲大笑。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