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根走到了桌子前,看著帶有水漬的玻璃杯。
“安妮亞去了廁所,我帶了麻醉劑,放到了她盛滿水的杯子裡。
我們很投緣,一直聊到口乾舌燥,安妮亞把水喝了下去。她坐在床上,我坐在椅子上,我們又聊了一會,終於藥效發作,她昏睡過去。
我帶好手套,拿走她的手機和身份證件。我用帶來的繩子將她捆住,用帶來的工具在地板上畫下法陣,在安妮亞醒來之前,為了防止血液撒到我的身上,我穿好裝備,用刀劃開了安妮亞的頸部的大動脈。
她的血液如泉水般湧出,但這遠遠不夠,我要保證在她的血液凝固之前能流出足夠多。
於是我又劃開手腕,大腿根部的動脈,趁她的血還沒蔓延到腳下,我關門離開了。”
摩根從角色扮演中醒來,站在原地清醒了半刻,隨後他皺起眉頭,在床頭翻找,他蹲下身,在床頭櫃的夾縫中找到一隻筆,“有筆卻沒紙,看來凶手還帶走了一份紙質資料,也許是安妮亞的日記,上麵一定有他們見麵的原因。”
他說了一會兒沒有回應,轉頭看到瑞德仍然蹲在血跡最深的地方,一動不動地盯著地麵上的殘缺的法陣,“看出點什麼來了?”
瑞德猛然起身,“我知道這個為什麼看起來這麼熟悉了!”他扭頭看向摩根,像是個剛證明出哥德巴赫猜想的數學家,雙眼閃爍著光芒,“還記得十年前落網的惡魔之子嗎?這個現場,布置的和那個如出一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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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昂,你很怕她嗎?”江越年捏起萊昂的爪爪,這雙手不同於貓咪的肉球有著令人沉醉的觸感,倒是因為長期當貓的緣故,掌心布滿繭子。
江越年抓著萊昂的手在空中畫了個圈,萊昂立馬被自己的手吸引住視線,他的藍色的眼睛追逐著江越年的動作,劃過活動區造型各異的病友們,停在背對著他們的紅發護士身上。
萊昂露出有點懵逼的表情。
“怕嗎?”江越年附在他耳邊輕輕地問。
放在他懷裡的腦袋搖了搖,然後抬起頭來衝他開心的眯起眼。
江越年又沒忍住把罪惡之手伸向萊昂毛絨絨的頭發上,“那就是喜歡咯?”
萊昂點點頭,渾身不安份的動彈起來,蠢蠢欲動,看起來是要去找莉莉玩。
江越年沒用多大力氣就把他鎮壓在懷裡,舉起他另一個爪子,這次卻指向了正要從活動區經過的瑪利亞醫生,“她呢?怕她嗎?”
萊昂這回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但他僵硬起來的身體和拚命往江越年懷裡鑽,努力把自己這麼大一隻成年男性藏在江越年身體遮擋之下的掩耳盜鈴行為已經說明了一切。
江越年安撫的抱起他,餘光看向瑪利亞。
她神色匆匆,麵上已沒有早上的惱羞成怒,身上的香水卻掩蓋不住焚燒東西後留下的那股煙熏火燎的氣息。
江越年噙著笑,目光從她袖口隱藏著的繃帶上收回。
“彆怕,很快就會幫你報仇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最近看了好多綜武俠的文,寫BAU的時候就開始腦殘(:3_ヽ)_,腦海中常常冒出奇怪的句子——
瑞德眼中精光一閃,暗道:此事必有蹊蹺,似與多年前一場凶案有關,我等應速速與霍奇納彙報。
媽耶:)
說起來我本打算五章結束這個世界,寫下一篇的,結果我這話嘮越寫越多……估計某食人魔要等到十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