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僅僅是聯係不上而已,並不是死亡了……”
“通信不暢,擔憂家人,需要找人!”李子園越聽眼中越亮,心中對於吳奇感到了萬分的崇拜。
隻覺得,吳董難道是神嗎?
居然可以算無遺策的!
“找人不正是臉譜網的長處嗎?”李子園喃喃自語道,抓住每一個可以利用的機會,來擴大自己的市場份額。
也許在華夏吃這種人血饅頭,他還會感到慚愧。
在這個國家,他李子園隻會感到快意和高興,自己可是來給他們“幫忙的”……
咳咳,擴大市場份額,隻是順道而已。
……
屬下早已離去,而吳奇也給自己放了半假。
三日後,玄武雪消。
陽光照耀在山巔霧靄上,燦若佛光的雪頂之間青鬆隱掩,朝陽在山中的晨霧之間翻滾蒸騰,彷如江流崩騰入海激蕩飛揚。
“這山……真不高啊!”
大伯叉著腰看著山巔風光,他的大嗓門一開口說話,就讓一旁的青鬆枝上積壓的積雪簌簌下落。
六朝古都的玄武,從來都不是以高山聞名。
彆說玄武的山不高,也不夠瑰麗奇險,整個鬆江省都沒有什麼名山險峰,隻不過正是這種平坦的地勢,讓整個鬆江的都適宜耕種人口繁密。
雲貴的山川是夠險,奇峰更是連綿不斷,但是正是因為地質怪石嶙峋,導致了當地人口和經濟受限。
這一飲一啄之間,得失誰又知道呢?
清晨,三人相約來爬山。
青石台階濕滑,一路上花費了不小的力氣,三人終於來到了山巔,可以遠遠眺望著遠處的玄武市。
“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吳奇胸中意氣風發,不知為何就念出了這詩。
三人中大伯和吳奇的體力最好,老爸還在一旁緩緩的喘息,聽聞了吳奇的詩句後,大伯轉過頭來問道:“近些天,你沒去上班陪著我這個老頭子,我都不好意了……”
“但是聽你這詩的豪情壯誌,是不是有什麼好事發生了?”
吳奇摸了摸發絲的露珠,接過了胡虎遞上前的乾毛巾,搽乾淨了身上的汗珠,防備著被山風一吹後感冒。
看著山巔雲霧,吳奇勾起了嘴角。
“大伯,我的公司……出國了!”
“南太平洋上吹起了第一陣風,而我這個完美的船長,立刻張起了大船上風帆捕捉到了這股風向,我腳下的大船已經緩緩了,它必將勢不可擋……”
“臉譜網將成為一家世界級企業!”
他緊緊攥拳,臉色激動而又平靜,目光看著遠方的紅日。
“少年中國,中國之少年,少年強則國強!”大伯順著他的目光,看著遠處的紅日翕張萬丈光芒,刺眼的光芒下不知為何想起了這句話。
初生的陽光無可抵擋,雲霧在頃刻之間消亡,皚皚白雪也緩緩消凍。
三人的身影,被陽光斜照,越拉變的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