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結束度假的吳奇很不爽。
就像是星期一要去上班的你,心中總有一股難言的火在燒。
而此時又要見一個人,一個讓他很不爽的家夥。
也許上一次事情,不是他故意所為。
可是,需要理由麼?
就像是曹操誤殺了蔡瑁之後,背鍋的不還是盜書的蔣乾麼?
上行下效,晾著他,就成了公司部門的做法……
見麵的地方很微妙。
杜夏從老同學家下來,往前走了不少五百米,在另一棟樓進入了電梯後。
發覺……
這電梯與同學家那棟不一樣!
原來吳奇也住在這座小區,這讓杜夏有些吃驚和啞然。
這裡……額,最多算是寧靜,風景最多是小花園,遛狗他都嫌窄啊?
吳奇居然還住在這兒?
看著隔壁不遠處就是玄武大學了,這應該是他上大學時候的房子。
不愛享受!
這是杜夏的貼給他的標簽。
而在他給吳奇貼標簽的時候,吳奇同樣在給杜夏貼標簽。
這位杜總,真很一般!
一個靠著家庭,靠著大好時代,才能出來的中庸之才。
看一看杜夏的經曆,就可以看得出她出身名門,能夠發財也是靠的背景和信息遠超於人。
看一看他現在的商業的就,就是瘋狂的拷貝國外商業模式。
自詡為經濟學家,實則庸碌之輩!
見麵在客廳。
墨水在腳邊打滾,蘋蘋回老家去了,父母陪同離開了。
杜夏進門,進過檢查,看見吳奇。
第一句話。
“說實話,我不想見你!”
杜夏生氣麼?
沒有,他有些腿軟。
他是真的腿軟,如果三個月之前,有人敢和他這麼說話,他會有一百種方法讓對方過不下去。
可是麵前的這人,可以說掌握了他的命運!
在他明確表達厭惡之後,他心中泛起的隻有無邊恐懼,而沒有任何一絲的羞怒……
對於吳奇而言。
一個過時的家夥,對他不存任何威脅,也許十年之後,他就會在華夏消聲覓跡。
“吳董,我……”
吳奇抬起一根手指,打斷了他接下的話。
“說說怎麼減少我對你的厭惡?”
噓!
杜夏居然感到了緊張,這種情緒下羞恥感蕩然無存。
“我可以彌補,我可以捐款。”
吳奇看了他一眼。
一個拙劣的小醜,靠著背景和時代,在風起雲湧的年代裡,占據了一個時代的榮光。
風口上的豬!
從手機中,常看見這句話。
也許杜夏就是那頭豬……
他那個時代的風口過了,即使他這頭豬已經有了家世界,可是他似乎依舊難逃墜落的命運?
自己也會如此麼?
他想起了手機,如果沒有它作弊,是否自己會像以前一樣,按部就班的成為一個九九六白領,每個空閒一點的節假日還要到處忙著相親?
一時間,他有些恍惚。
杜夏看著眼神飄散的吳奇,他隻覺得有些屈辱的低聲道:“吳董,我可以給……”
想起了今天的那個家庭,他立刻福至性靈的說道。
“給咱們母校捐款,修修宿舍和食堂!”
吳奇聽他提起玄武大學,突然想起了學校的宿舍,還要那天各一方的舍友們。
“時間還真是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