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人有習俗,搬新家有晚宴。
來的人經過了一番篩選,上百個公司的總裁高管,自然被排除了邀請的序列,雖然他們的工作場所的所在,也就離這裡十幾分鐘而已。
本地的政商名流,也就是點頭之交,沒有邀請的必要了。
吳奇也不希望,住進來第一天,就有蠅營狗苟、爭奇鬥豔的家夥們出入。
大學的同學們和老師們,早已風流雲散在時間裡。
趕來的就是幾個親戚。
聽說著搬家,舅舅張竹早已做好了準備,帶著外婆和舅媽表弟表妹到場,父親那邊的叔伯也都有出現。
他們與父親那邊的叔伯輩交往很少,他們家也就與大伯一家關係密切。
其中的原因很複雜,大約就是爺爺年輕時候,脾氣是又臭又硬的老頑固,最後幾個子女全都離他而去,各自分散在全國各地生活,而爺爺晚年也許是孤獨的後悔了,可是本人有古板又很要麵子,所以對僅留在身邊的小兒子很好,但幾方的恩恩怨怨在時間中消散……
老一輩的叔伯們,就連最年輕的父親,也都已經抱孫子了。
可以說很多事已經看淡了,早年也許覺得擰巴的事情,現在也就是自嘲的笑笑而已。
“彆抓我的貓!”
蘋蘋叉著腰板著臉有些生氣的訓斥幾個調皮搗蛋的捉弄墨水的混小子。
幾個吸溜著鼻涕的小家夥,是蘋蘋的子侄輩親戚。
三代一下來,再加上時間和距離,早已沒有那麼親昵,幾個小屁孩畏懼的盯著這位“姑姑”,雖然他們的年紀和蘋蘋差不多大……
抱走被圍起來的墨水後,蘋蘋哼了一聲離開這裡,走向了一堆小女孩聚集地。
吳奇正在陽台上把玩著雪茄,對麵是麵帶微笑的舅舅張竹。
他已經確認了,他這位外甥,是他的財神!
從一介莊稼漢,做到一市頂尖,僅僅有了五年,而他的外甥到底走到了哪一步?
他現在都不能確定……
尤其是他越站越高時候,抬頭居然還發現不了自己外甥的蹤跡,他才明白自己外甥站到了什麼樣的高度,而那種高度也許是他一輩子都不能企及的,那種發自內心的敬畏感自然就油然而起了。
雙方的合作和默契還算不錯。
吳奇把一些看不上,又或者覺得不錯的產業,指點給自己的舅舅去做,培植了一個“附庸”產業。
而舅舅在功成名就之後,也幫著吳奇解決些私事。
一些親朋故舊上門來,吳奇把人交給對方,反正相對於天機集團一開始就走現代化經理人製度,舅舅手下的張氏集團是赤裸裸的家族企業,安插一個親戚故友什麼的理由都不用找,每年花一點錢維持一下原先的親戚關係,雖然幾乎不大可能帶來什麼回報了……
至今為止,雙方還是很有默契的。
但再清醒的人,也有貪心的時候,舅舅默默吐出了一個煙圈,問道:“公司有人提出了全國擴張的計劃,阿奇你對此有沒有什麼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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