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時間也很短,幾乎是一晃而過。
離開了冰天雪地的瑞士阿爾卑斯山脈之後,吳奇並沒有選擇回國而是去了法國。
天空飛船一般的建築,顯得冷冰的沒有生氣,這種“先鋒”的設計風格,即使吳奇比較喜歡簡約和現代化的,也不太喜歡這種形式的裝修風格……
巴黎的北岸是藝術區,隨處可見流浪藝術家,有的在街頭吹著小號,有的穿著齊整拉著小提琴,高聳的埃菲爾鐵塔抬頭可見,但也沒有看到一絲浪漫。
整座城市顯得有些老舊,與孫狸挽著手臂走著,看見了幾波抗議人群,路上遇見的黑人有些多,當地保鏢和隨保鏢,一直圍在兩人的邊,牢牢地護成了一個圈,沒有讓人擾到兩人。
午餐在鐵塔下的一處米其林餐廳。
即使在巴黎本地的法餐,也沒有覺得什麼突破,大概產地和路程再也不能成為限製美食傳播的阻礙了吧?
兩人出門的時候,走出了一條街後,街邊有個年輕人在拉琴,一個半高的大提琴,聲音清脆的在耳邊回,這首曲子恰好吳奇知道。
《波西米亞狂想曲》的聲音悠揚,有不少人在駐足欣賞音樂,年輕人擺在麵前的琴盒裡,隻有幾張零碎的歐元和輔幣,但是她一直心無旁騖……
停留了大概幾分鐘,一陣嘈雜聲傳來了,結尾走過一群人,讓吳奇目瞪口呆,孫狸臉色羞紅。
因為她們沒穿衣服,準確的是沒穿上衣。
有的敏感位置還塗了三色的法國國旗,手裡肩膀上扛著一些寫了字的牌子。
問了一聲同行的翻譯後,才知道這些赤示威者,是在抗議提條剛剛通過的法令,大概是關於某些公共場合,關於女穿著泳衣的規定。
大致意思就是,在一些公共場所,女士不能穿泳衣出入,所以她們扒光了自己上遊行。
而且按照導遊的意思,這些事相當的常見,主體人群是一些女權組織,她們抗議一切現有議會之中,通過的關於限製女的法案規定。
即使這條規定很有道理……
吳奇也隻是匆匆掃了一眼,但不得不多歐美人發育很好,不過隊伍中材火辣的也隻是少數而已,大多數的看了隻會是辣眼睛做噩夢而已。
到了吳奇這個層次,美貌已經不是稀缺資源,尤其現在還出現了“人造”的,能夠讓吳奇多看一眼的女人,至少要九十分以上,還要有特殊的氣質,不然根本就是一掃而過,記都記不住的那種……
孫狸盯著隊伍看了一會,然後掐了下吳奇的手臂,不滿的說道:“回去了。”
被出現的遊行隊伍打攪了之後,演奏者邊人變得更少了,囑咐讓翻譯丟下一張歐元後,兩人坐上了前來接送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