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生孩子送的禮物。”寧音想了想後說:“一套嬰兒衣服,算是和解的見證。”
“哦……”
閨蜜不明所以。
然後開始吐槽自己的老板是傻缺,又開始說起高中時的同學誰又結婚了?
最後,又開始抱怨,好男人實在太少了!
嘀嘀嘀……
“誰的電話?”
“一個宴會上認識的人。”寧音想起了一個長相有些豔的女人說。
“哦,怎麼不接啊?”
“不太想接。”寧音搖頭說:“她總約我出去玩……”
“庫庫,算她瞎了眼了,沒發現你是個宅女。”閨蜜躺倒在沙發上吐槽道。
“也不是這個原因,我總覺得他接近我,似乎有什麼目的?”寧音拿不準的說:“既然感覺不好,那就不搭理她!”
“那你直接拒絕啊!”
“這樣會不會太直接,不太好啊?”寧音有些猶豫地說:“很得罪人的吧?”
“你這種性格啊,猶猶豫豫的樣子。”閨蜜用手指點了點她說:“早晚有一天要吃虧的……”
“什麼啊?”
“也不對,已經吃虧了。”閨蜜把紅酒一飲而儘道:“要是當年你再乾脆一些,說不定早成吳太太了……”
“我?”
寧音有些躑躅。
“你看,就是這樣!”閨蜜給自己又倒了一杯說:“不過現在也不差,隻能說你運氣逆天,有兒也是萬事足了,不像我……”
閨蜜晃著酒杯裡的紅酒:“喝著一嘴幾千塊的紅酒,卻要為了沒有一口酒貴的工資,去伺候我那大馬猴的老板!”
“唉,不說了。”寧音看了一眼手表說:“今天愛樂團巡演到魔都,我訂了包間票要去嗎?”
……
“嘟嘟,肅靜。”
法官敲了敲錘子道。
“咳咳……”
真實的法庭其實很安靜,沒有精彩的唇槍舌劍,也沒有曲折離奇的辯訴……
雙方律師都戴著眼鏡,低頭拿著厚厚的稿紙,念叨著又臭又長的資料。
法官低頭不知在走神,還是在認真地聽證詞。
“下麵,請被告。”
王欣站在被告席上。
橙色的馬甲,頂著個寸頭,他看向了旁聽席,又看向了自己律師,心中湧起一陣失落。
“被告,有什麼要說的嗎?”
“……”
“好。”
法官咳嗽了一聲。
“檢方控訴你傳播……”
“你是否認罪?”
“我不認。”
“那好,請檢方出示證據。”
檢方的檢察官,帶著一遝的資料,一頁一頁地說道:“我們隨機挑選了快播公司上的視頻,發現用戶們平均每三個視頻,就有一個涉及到了……”
“被告,請問在這過程中,快播以及你本人對這種情況是否知情?”
王欣沉默一會兒。
“知道。”
“被告,在這個過程中,你是否采取了恰當的措施去改變這個局麵?”
“是的。”
王欣開口道。
“在2010年之後,我就多次在董事會上,要求下屬就這個問題整改,並且設置了投訴舉報鏈接……”
“嗯!”
檢察官反問。
“那麼事情得到改善了嗎?”
“額,隻要百度還能找到資源,我們播放器又能怎麼改善呢?”王欣一攤手說:“隻能把被舉報的鏈接和資源,提交給專門管理網絡掃黃的網警。”
辯方律師提供了一份文件道:“法官大人,在這個事情上,我們被告沒有說謊,在短短的四年時間裡,我們一共向玄武市鑒黃網警,提供了四萬兩千多個違規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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