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得出了一個結論…王璽與這些人,實則也不過是些酒肉上的朋友罷了。
想來也是,王璽這人與幾人的性子可差的遠了些。
既然不想著要替人留個臉,那就莫怪她更狂傲了。
畢竟——實力允許啊。
那幾人聽得了林蔓所說之話,皆自不屑笑了,“小丫頭,口不擇言說大話,是會丟臉的!”
“放下幾位叔叔都猜想我文采不錯了,我這話說的有何大了?”林蔓笑,笑不入眼底。
狂傲,當真是狂傲。
有一人眯起了眸子,盯著林蔓瞧的眼神有幾分不屑,“賢侄女既是有如此自信,那不若作首詩來瞧瞧如何?”
“我一人作詩有何意思?”林蔓傲嬌一仰頭,眸子斜撇,“不若如此,你來一首我來一首,恰好外頭都是些個文人才子,咱兩讓人家來投票表決如何?”
既是要玩,便玩大一些又何妨?
她一屆名不見經傳的人物,還怕丟臉不成?
再且說了,她還低調個甚?
在場的王璽見識過她的小心計。
李青城上回也見識過了她的本事。
而沈景安麼,早已是見怪不怪。
其餘的人,她怕個甚?莫不是還能知曉她是誰不成?
林蔓的話讓三人對視了一眼,而後輕蔑一笑,“本瞧在你是子璽兄外甥女份上,我等是不欲同個小娃兒計較,可小丫頭若要如此,我等若不奉陪,便該會有人說是咱們怕了!”
“文藝比拚,有何計較不計較一說?”林蔓坐直了身子,“那今日便隻有先得罪幾位叔叔了!”
嗬!
她說的每一句話,怎的就讓人如此的咬牙切齒呢?
三人一同站起身來,同王璽道,“子璽兄,你看如何?”
他們都已站了起來,意思更是不言而喻,還需得問他?
王璽臉上笑意燦爛,一臉寵溺道,“我這外甥女兒當真是個貪玩的,成罷,三位的文采璽是知曉的,還望手下留情了!”
這便是同意了?
那三人正欲去叫小二,然而王璽又從衣袖裡掏出了一挑手帕來,繼而同三人道,“不過我這小侄女年歲還小,又是個姑娘家家的,此番雖說鬨著玩兒,可也不允旁人給瞧了去的!”
話間,王璽已是伸手,拿帕子係在了林蔓的臉上,隻餘下一雙水汪汪靈動的大眼。
這是在變相的警告三位,不論此事如何,也不可泄露了她的身份呀。
三人互自瞧了一眼,而後保證道,“子璽兄且寬心,我等也知曉禮數!”
話罷,便喚了小二將此事說了。
決定在大廳之中,舉行一場文人墨宴,同林蔓來對詩詞歌賦。
唔,如此大的排場也並非全然對待林蔓的,天香閣內文人的確多,既是準備了廠子,倒也可順勢以文會
友,多認識認識些人。
而林蔓麼…他們並未放在眼裡。
天香閣內有人比拚乃是常事…如此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