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爹被逼的無法子,隻得去借了錢,我那時倒是好了,可這錢卻是欠下了,債主來咱們家討債時,我奶一分錢不肯出,死活將咱們二房給趕了出去,趕出去時,沒給半個銅板,家裡的田地更彆提了,就將
咱們的幾件衣物給扔了出來。
我們一家人無家可歸時,是我姥爺跟姥姥接濟了咱們,咱們家遇見了困難時,是我姥爺出力找人一起解決的,我爹想開這個鋪子呢,更是我姥爺想法子,想著要怎麼支持我爹開下去。
如今她來了,到了我家,欺辱我娘,辱罵我爹,更是連我姥姥姥爺也罵,當年將在咱們趕出去時,還立了字據的,說是今後咱們二房是死是活的,與她這老宅都毫無任何乾係!”
說著,林蔓將當年的分家契約從懷裡給拿了出來,在眾人麵前展示了一番,“諸位,這是當年分家時,我們簽訂下來的契約,有族老與裡正蓋章見證的。
我爹娘為人心腸好,每年還會想著要回去拜年瞧瞧老人家,可這老人家卻是個不講理的,這門還沒入呢,就先開口罵了起來,總是嫌棄咱家東西給的少了。
我娘近來調養身子,好不容易有了身孕,可是我奶這人卻大怒,昨兒個晚上將飯菜全部打翻了不少,還將那滾熱的菜湯潑在了我娘身上,我娘當場便受了驚嚇,動了胎氣,幸好大夫來的及時,這才算是保住了
肚子裡的胎兒。
然,我奶卻從村子裡帶來了一個姑娘,非要逼著我爹娶她,可我爹娘一路走來,所謂伉儷情深,如何會娶彆的女子?是以,我奶見此,便一個勁兒的想著要來汙蔑我爹,敗壞我爹的名聲!”
說到這裡,眾人本開始對林燕風的指指點點,一下子便都說了那陳氏如此,真不是好人。
林蔓趁熱打鐵繼續道,“所謂家醜不可外揚,我家著實沒有那要外揚的心思,可這人心都是肉做的啊,捂了這麼就的心都捂不熱,我爹娘能如何?
但凡我奶還知曉為兒子考慮,也不該到這大門口鬨的呀,讓大家夥兒都見了笑話!”
這話說來也是,家裡的醜事,大家夥兒連遮著藏著都來不及,怎的可這般大肆對外宣揚?
尤其是林蔓這番話後,張大柱又出來做了證,他道,“我跟二郎可是一個村子的,自幼玩的好,一起學的木匠手藝,後來又是一起做工,我這弟弟為人沒話說,最是怕虧待了人的,可我這嬸子啊…當真是一言難儘。
我這嬸子當初手裡有錢,攥著錢舍不得給蔓兒丫頭瞧病,後來實在無法子,隻得去借了息錢,可人家債主討上門來時,我這嬸子可是直接將人給趕了出去的。
我叔在世時,曾說過這家不能分,不可分,可二郎這一家子遇見了困難呐,嬸子直接喊來裡正族老的,直接將人給分出去了,就怕連累了家裡!”
有了張大柱來作證,本地大夥兒便開始憐憫起了林燕風來,尤其是當店裡的活計,一個個都說林燕風為人十分好時,眾人這才都將矛頭指向了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