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麼,一到過年,該要說媒得也該是要說媒了。
白氏聞言後,立即同她道賀了一番。
可這說著說著,盧氏便又說起了林蔓來,知曉自己隻是個雇傭廚娘,不該去問詢人家的事兒,但她與白氏相處下來也算是處成了姐妹,兩人關係甚是不錯。
如此,盧氏這才多嘴問了一聲,“姑娘過完這年,也是十三了罷?”
“可不是麼!”白氏應著,“這一年一年的,過得可真快,隻覺著生她之時還在眼前呢,眨眼之間,孩子都要滿十三了。”
“咱們當娘的,瞧著孩子們長大,也是開心的!”盧氏亦有感觸,“像姑娘這麼好的條件,這人漂亮,有聰慧的很,隻怕是難找到個合適的人家。
這婚事呀,該是要門當戶對才好,瞧著姑娘是個能乾的女子,這能配上她的,也是少見。”
還彆說,白氏就是如此覺著的。
“咱家倒是不太挑人,隻要找個踏實的勤奮的,本本分分做人行事的就好,可這難找的很,你說讓我蔓兒嫁入高戶人家罷,咱家本就是小戶人家,人家也瞧不上,便算瞧上了,估摸也是為妾室。
若說找條件相當的,又怕人家對她不好,找莊戶人家的,個挨個的親戚,也怕我家蔓兒日後受了委屈。”
越說越是覺著這天下的男人都配不上自己的姑娘,白氏歎氣了,“還有個兩年,咱家也先不急,她這丫頭自己是個有主意的,說不準這婚事也要自己做主呢!”
她這一句話落時,林燕風恰好路過聽得,當下探頭說了一聲,“咱家有錢有糧,沒合適的就不嫁了,莫非以咱家如今這條件,還養不活蔓兒不是?”
話罷之後,便又忙活去了。
盧氏見此,眼中滿是羨慕,“瞧得出來,林當家對姑娘寵得緊咧。”
白氏臉上更是洋溢出幸福的笑意,“可不是麼,這丫頭他可是當命寵著得!也罷了罷了,這兒女自有兒
女福,我家蔓兒是個有福氣的,也是個有主見的,這婚事咱也先不插手,等日後她自己遇見了合適的也好。”
在此等封建年代裡,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白氏能仍有將婚事交給林蔓自己,足可瞧出其對兒女的一片心思來。
盧氏笑笑,又轉移了話題。
大年初七,林蔓應了王子意的約,去了王家,繼續教著他功夫。
經過一個多月的刻苦,王子意早已能自由劈叉與下腰,加之教給她的輕功心法也能倒背如流了,她便教會起了他輕功來。
初次接觸到這個東西,再見林蔓上屋頂也不是輕鬆一墊腳尖的事兒,王子意覺著十分驚奇。
為了能讓自己也有如此好的功夫,他更是刻苦了些。
等教完了他後,在林蔓走時,王子意卻遞給了林蔓一個長盒,“你既不收我酬勞,也不讓我喚師父,那我送你的新年禮你可是一定要收著,若是不收,便是
你看不起我!”
林蔓如何會想著要收?當下正想著還給他呢,可對方卻表示一臉很受傷的模樣。
“當真是瞧不起我麼?”
林蔓斂眸,“我教你是我願意,且收禮向來都講究個禮尚往來,我沒有什麼東西給你能作為回禮,那便也不能收你的禮。”
話落,直接同他說了聲告辭後,便出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