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羞不羞
景洛簡直是氣的說不出一句話來,隻能目瞪口呆的瞧著林蔓那一副似是勝利者的樣子。
最後,看著她離去,他隻粗粗喘了幾口氣後,又繼續用力得洗著他的手。
因著有了這個插曲,晚上吃飯時,景洛沒準備她的也沒喚她一起吃。
道長隻需一看便知曉二人之間怕是鬨了彆扭,尤其是景洛,那張小臉上更是一副恨不得要離林蔓十萬八千裡的樣子。
而他沒給自己準備飯菜,林蔓也不覺生氣,自己去下了一碗素麵端到桌上後,同景洛癟了癟嘴,“咱們都認識多少年了,竟然還這麼小家子氣,不過就是摸了摸你的小手麼,這不過才捧著手背呢,瞧你這一副恨不得要吃人的樣子,嘖嘖嘖!”
說著,張嘴吃了一大口麵。
將麵咽下口,林蔓又覺不對,抬頭看向道長,“師
父,他是不是家中獨苗啊?這若是跟您出了家,成了空門人,到時候家裡沒留下後來怎麼辦?”
雖說林蔓偶爾的話讓人很是討厭,可偏生景洛就是拿她毫無辦法。
午後的事兒還讓他正生氣呢,這話一聽,他心裡就更不是滋味了。
當下便炸毛了起來,“你才沒後呢,你家才沒留下後來呢!”
林蔓也不生氣,反而嘿嘿笑了一聲,“那這麼說,你是有兄弟姐妹的咯?唔…我家不可能沒後,我還有兩個弟弟呢,這兩個弟弟日後成婚生子,一代一代的,子孫多的很。”
景洛簡直是說不過她。
一個女子,可以不要臉麵,不要名聲,還能對一個男子輕薄…這樣的人,自己怎得可能同她好生說話?
倒是道長見得這一幕,放下碗筷道,“好了,你二人莫要鬨了,這道觀中也就你二人,為師也就收了你二人,作為同門師兄妹,該是要融洽相處才是,怎的
非要處得與敵人一樣?”
“我可沒有啊!”林蔓揮著筷子,“師父啊,我拜您為師也有一年了, 這一年我還算儘心儘力罷?不管有沒有叫過這小東西師兄,但我乾點啥都想著他罷?每次上山都會帶點東西,這次花燈還想著要帶他下山去瞧瞧熱鬨。
可這小東西完全不識好人心,反而還要咬我個兩口,瞧瞧這人平日對我的樣子,這特麼簡直就是將我當做了仇人嘛!”
是了,景洛對林蔓,從來也沒給過甚好臉色看。
就連林蔓自己都覺著莫名其妙的,她似乎也沒做甚得罪他的事兒罷?怎麼這人偏生就是對他不友好呢?
許是她這一番話占情占理,道長便看向景洛,“你師妹說的倒也是,景洛,你是師兄,該當要做到一個師兄該做的,無論年歲是否要大,可你既是師兄,便該儘心儘力的照顧好師妹。”
“我…”景洛忽而覺著委屈了,那眼眶竟是紅了。
林蔓忙是哎哎兩聲,“你說你一個男子漢,咱們有
話說話,你這都多大了,還要掉眼淚的,你特麼羞不羞!”
景洛緊咬著下唇,放下了筷子,“我吃飽了。”
說罷,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