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並沒有因此將她放下,反而是抱著她轉了個身,去了自己的房內。
入房之後,反腳關門。
正在林蔓覺著他不對勁時,男子終是以隻二人聽得到的聲音道,“噓,外頭…有人看著!”
他拒絕了大當家,且還是以喜歡男子的理由拒絕,大當家自是要派人去看的。
畢竟他才是這個山寨裡的大當家,想做點監視人的事兒,不過是一揮手之事。
如此,林蔓總算是明白過來的,而後她將臉貼在對方的胸口上,聽著他胸膛裡的跳動,有一種極為滿足感。
能再次聽著他的心跳聲,是一件多令人歡喜之事。
沈景安將她放在了床上,為了好讓屋頂上的人看得更是清楚,他未曾拉下窗幔。
院子外的燈光透過窗扇照入屋內,屋內一片朦朧之色。
二人隻穿了睡袍一裡一外的在床上躺著。
半響,聽得屋頂傳來一聲極小的動靜時,沈景安眼眸一臉,側身對她,倒了一聲‘得罪’後,手攬在了她的腰上,二人之間的距離不過一拳之隔。
彼此的呼吸聲都拍打在對方臉上,那曖昧的氣息在空氣裡糾纏不休。
林蔓抬手,將手攬著了他的脖子,看著他那長而卷翹的羽睫,唇角緩緩勾起。
往他身邊移了兩分,更是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各自鼻翼裡所能聞著的,是彼此身上的味道。
那味道從鼻腔裡傳至腦子裡,足已令人失了理智。
沈景安覺著,自己的心從未跳動過如此快。
而後,林蔓撐手抬身,直接將對方半壓在了自己的身下,胸前的柔軟恰好貼著他的胸膛,男子心中的浴火蠢蠢而動。
他不是十四五歲的少年了,尋常如他一般大的男子,早已定了婚事,行了房禮。
眼前是自己最掛念最歡喜之人,如今她近在眼前,又以一種如此的方式引誘著他,便是定力再好,在她
麵前,都潰不成軍。
他死死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以兩人方可聽得見的口吻道,“彆鬨!”
可林蔓卻隻笑顏如花,貼下身來,將自己的氣息吹打在他的耳間,“彆怕,我會對你溫柔的!”
她的聲音並不小,房頂之上的人恰能聽著。
而這一聲落在沈景安的耳中,他隻覺著全身一陣酥麻,心如觸電。
緊接著,林蔓又壓低得隻用兩人才可聽著的聲音道,“既然是你如此主動的,可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她看著沈景安的唇,就如此的貼了上去。
對方的唇涼涼的,可卻軟軟的。
在林蔓細細的品嘗著他唇的味道時,對方卻是眼眸大睜,怔住了。
他從未想過…她會如此貼上來。
可她舌尖的柔軟,又讓他無法抵抗。
在林蔓幾次試圖著自己的舌頭去抵開他的牙關時,對方終於控製不住了。
他的聲音幾近沙啞,“你這是在玩火!”
林蔓貼得他更緊了些,“我娘說,我屬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