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又聽得木書天道,“也罷,我也去添個彩頭!”
說著,他開始揚聲道,“二殿下都出夜明珠了,在下也得添點東西才是,近來在下得了一件金絲軟甲,可謂是刀
槍不入,不如這樣,撥得頭籌者,在下這金絲軟甲也一並歸他了!”
金絲軟甲,這東西十分珍貴難得的很。
夜明珠是有市無價,金絲軟甲則是有價無市。
不得不說皇子果然是皇子啊!
說完之後,木書天又看向林蔓,“小丫頭,你可得給本公子長臉啊,你若是贏了,可就是贏了大楚的臉麵…”
“不是吧…”林蔓忽然覺著有些為難了,“這不過就是一場詩詞比拚而已…”將國家存亡這種話強加在她的頭上,這多多少少都覺著壓力太大了些。
可木書天卻隻一挑長眉,“當年你在沂州城內大戰諸位才子,如今不過是小小的十來人,你怕甚?”
是沒什麼好怕的, 尤其是還有兩件寶物在前,不過他想了想,“若是我得了頭籌,這東西公子你不會事後又要討回去罷?”
瞧她問得一本正經,可木書天卻是哭笑不得,“本殿下
說話一言九鼎,何時食言過了?隻要你有那個本事,東西自然就是你的!”
“那就多謝殿下賞賜了!”林蔓眼眸一亮,“放心放心,我保證不會給您丟臉!”
二人竊竊私語,隻是旁人卻聽不著的。
林蔓感受到身後傳來沈景安注視的眸光,她回頭瞧了一眼,對其露齒一笑。
她對旁人笑得極為虛假,可對沈景安卻絕對是笑得會心。
那一旁的慕容若淩一直盯著二人看,當下端起自己桌前的酒杯道,“六殿下是否也要來一首?”
“在下倒是不必了!”木書天拿出折扇一展,整個人的氣質溫潤如玉,“有這丫頭便成了,不論是詩詞歌賦,且讓她來罷。”
“她?”眾人表示一臉懷疑。
林蔓直視慕容若淩,眸光是一點都不避諱,“不知殿下
先要比的是甚?對子?作詩?詞賦?”
一個不過才及笄的小丫頭,話倒是大的很,在場之人有一個就是當年的大燕的文科狀元,當年那才學可是震驚了整個大燕的,如今她一個小小的姑娘就敢如此大言不慚,慕容若淩笑了。
“既是姑娘出列,也罷,那就先從對子開始罷!”說著,瞧了眼坐在筵桌之上未曾言語過半分的中年男子道,“嚴大人,對小姑娘可要可留情一些!”
那被稱之為嚴大人的男子約莫四十來歲,整個人透露著一股沉穩的儒雅之氣,聞言先是同慕容若淩行了禮,再看向林蔓,“既是對子,恰好嚴某手中有一對子。”
他都站起了身來,作為一個小輩若還是坐著,那就對他的不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