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能怎麼樣呢？隻能認命地做唄！
穀肫忙完了實習工作，雲晞就能抽出時間來做調查工作。
她自己做了一個中層管理人員表格統計，然後做了一些基本的篩選，將一些符合條件的先篩選出來。
比如近三年沒有升遷的，考評登記在B以下的，家裡人口多，負擔大，有情人的等等。
而安保、IT部門人員，秘書室還有清潔阿姨即使不符合這些條件，也都羅列進去。
因為他們是最有機會得到一手監控資料以及在電腦或會議室動手腳的人。
第一天，雲晞就將這些在公司上班的幾百人裡，篩選出近五十最有可疑的人。
晚上，雲晞在宿舍裡繼續通過其他輔助手段進一步篩選。
接到赫正電話的時候，她正在想，如果她是商業間諜的後，她要怎麼做才能不被發現，又能達到目的？
“找到了嗎？”赫正在電話另一頭問道。
“母雞下蛋都沒這麼快。”雲晞頓時無語了。
“是嗎？那有進展嗎？”赫正笑了。
“還沒！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們公司有商業間諜？”雲晞反問道。
“我猜的！”
“……”雲晞頓時一頭黑線了。“赫小舅舅，你不會是在逗我玩的吧？”
“不是，雖然我沒有直接證據，但我相信自己的直覺！”
“你這不就跟女人說自己有第六感差不多！”雲晞無語了。
沒想到赫小舅舅也有這麼感性的時候！
“不想再繼續了？想放棄了？”
“還有兩天的時間，我為什麼要放棄！再說我還等著你叫我一聲姑奶奶呢！”雲晞不服氣地應道。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期待你的好消息！”
“你等著叫姑奶奶吧！！”雲晞說完，掛了電話。
她將公司近一年裡投標卻沒有中標的項目還有投資失敗的項目都找出來，參與人員也羅列出來。
特彆是參與兩項以上或有兩個項目有交集的的人員圈出來，因為既然是間諜，就不會隻做一次就收手。
所以符合上麵條件的人員，可能性就更高。
這樣一下子就大大縮小了範圍。
在研究那些名單的時候，她發現一個更有趣的現象，那就是財務部CFO的秘書席麗，既是銷售部經理方永勁的表妹，又是設計部職員趙亮的女朋友，還是招投標組組長的情人。
這些信息是從哪裡得來的呢？自然是之前在前台實習，從同事們和蘇淩姐那邊聽來的。
之前聽到這些八卦的時候，她隻是感慨這個席麗太有本事了，能夠周旋於這麼多男人間還不翻船，沒想到這些八卦消息現在可能派上大用場。
雖然席麗沒有參與任何項目，但她卻跟參與的人有著密切的關係，換句話說，她完全可以通過手段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而且不需要親自出麵。
如果她這一假設成立，那就可以理解，為什麼赫正隻有懷疑，卻沒有確鑿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