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正當她要向對方求救的時候,她突然想到自己目前這個狼狽的樣子,要是被他看到告訴了姐姐,那豈不是得羞死?
想到這裡,嚴小禾連忙把頭壓得低低的,生怕他看到了自己。
隻聽對麵來的人問了一句:“你們是哪裡的?在這裡乾什麼?”
李金金這時候接口道:“師兄,我們是本校的學生,有點私人恩怨在這裡解決,你們不用管。”
對麵又有人道:“什麼私人恩怨?幾個人欺負一個小女生,你們不臉紅嗎?而且這幾個男的是我們學校的嗎?裝學生也不裝得像一點,染個黃毛跟條黃狗似的!”
另外又聽到有人不耐煩道:“快彆跟他們囉嗦了,趕緊讓他們滾了我們好回去踢球。”
那黃毛聽見有人這麼罵他,自然是不樂意了,十分凶橫地走上前去,威脅道:
“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試試?”
對麵的人冷笑了一聲:“怎麼,還想跟我們打架不成?”
然後他似乎是回頭對其他人笑道:“咱們這學校真是越來越不行了,沒我們撐著,竟然淪落到這種外麵的小癟三都敢進來撒野了,今天不給點顏色他們瞧瞧,還真以為咱們學校沒人。”
眼見雙方即將要打起來,胡娟和李金金都有些害怕,連忙拉著他們的人讓他們不要衝動,然後對師兄們解釋道:
“我們真的是本校的學生,初一班的,不信我給你們看我的名牌,都是自己人,大家不用衝動,我們就是有點點私人恩怨要解決而已,馬上弄完了就會走,不會打擾你們的。”
“一班?”
這是王安生的聲音,他從開始到現在還沒出過聲。
“是的,一班,你看,這是我的名牌。”李金金伸手把自己的名牌遞了過去。
可王安生理也沒理,直接走到她身後被一個男生一直抓著沒放手的嚴小禾身邊。
嚴小禾見他走過來,便連忙背過身去,生怕讓他認出自己。她此時真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或者自斷經脈而亡也行,總之怎麼都比被他看到要好。
王安生隻看了嚴小禾兩眼,眼睛裡頓時像結了冰一樣,他用一種冷得能讓人打寒戰的聲音道:
“你們知道她是誰嗎?”
跟他一起來的人有些好奇:“安生,怎麼你認識那丫頭嗎?”
王安生一字一頓道:“認識,她是我——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