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收回手,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零落一地的繃帶,魔魅之聲再起,“昨夜,發生了何事?”
他本不在意過往之事。
可根據現狀推斷,他似乎和鳳無憂共度了一整晚。
更為頭疼的是,他不覺得鳳無憂會吃虧,他更擔心自己被占了便宜……
鳳無憂聞言,忿忿不平道,“以你的體魄,不論發生了什麼狀況,吃虧的都不會是你。”
事實上,鳳無憂比君墨染更加迷茫。
她也想知道,在她昏迷期間,君墨染究竟對她做了些什麼。
一想到晨起時,自己身上纏著的厚實繃帶,緊要部位上尚未凝涸的白玉生肌膏,她就覺鬱憤難紓。
君墨染這混蛋,怕是將她裡裡外外研究了幾百遍,幾千遍!
“不想吃飯了?還不如實招來!”君墨染摸了摸鼻子,態度雖一如既往地強硬,心底卻微微發虛。
細細一想,他覺得鳳無憂所言甚是。
他和她體格上的懸殊,注定了他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太容易吃虧。
倒是她,細胳膊細腿的,一看便知經不起折騰。
鳳無憂一肚子火氣沒處撒,略顯鬱悶地背過身子,兀自生著悶氣。
君墨染古怪地盯著鳳無憂的背影,心下腹誹著鳳無憂定是皮癢了,欠收拾得緊。
啪——
他涼颼颼的玄色廣袖不留情麵地朝鳳無憂後腦勺扇去,“你是在同本王置氣?”
“不敢。”
鳳無憂雙手捂著微微疼的後腦勺,理智漸漸回攏。
她心下思忖著,昨夜之事,除她之外,追風和鐵手應當也略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