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無憂聽聞“醒酒”二字,頓生不祥的預感。
上一回,君墨染說賜她“萬丈光芒”,結果差點兒把她的下半身給炸沒了。
就是不知道他口中的“醒酒”,又是何意?
鳳無憂排斥地搖了搖頭,隻得寄希望於百裡河澤身上。
誰料,百裡河澤亦是個半吊子,搶人大業尚未成功,又氣定神閒地坐於即墨子宸的專屬雅座上,自斟自飲。
這一回,不止是鳳無憂覺得困惑,就連一直躲在不遠處看熱鬨的女人們亦被百裡河澤突然的放手弄得雲裡霧裡。
不過,君墨染卻對百裡河澤的心思了如指掌。
說到底,百裡河澤上心的,並不是鳳無憂這個人,而是他君墨染對鳳無憂的態度。
思及此,君墨染的陰霾的臉色稍有好轉,甚至露出了一抹令人匪夷所思的笑意。
眾人見狀,紛紛捂著雙眼,直呼攝政王殿下突然發笑的模樣太過瘮人。
美則美矣,卻難掩傻氣。
隻他自己還渾然不覺,又從司命手中接過鳳無憂,輕巧地拎著她的後領,招搖過市。
驟然間,醉柳軒大堂中的絲竹管樂之聲突然被排山倒海的哭嚎聲所掩蓋。
“原來攝政王喜歡男人,怪不得我怎麼努力,他都不拿正眼瞧我。”
“誰說不是呢?咱竟輸在了性彆上,委屈!”
“我劉某人看上的男人,居然是攝政王的人!唉,往後餘生沒指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