縉王此舉,應當是奔著君墨染而來。
黑衣男子沉聲笑道,“做人,有時候千萬不要太通透。”
“你,回去告訴縉王,做人,千萬不要太過愚蠢。爺既能得攝政王他老人家青眼,你們若是堂而皇之地將爺抓了,攝政王他老人家能放過你們?”
“嗬!你以為攝政王有機會得知真相?”
黑衣男子話音一落,手中麻繩已然套好結,直晃晃地朝著鳳無憂脖頸上套。
與此同時,鳳無憂袖中銀針齊發,乾脆利落地穿過黑衣男子的喉頭。
“呃……”
黑衣男子錯愕地捂著鮮血噴湧的咽喉,目眥儘裂,當場斃命。
“哼,自不量力。”
鳳無憂冷睨了一眼橫亙在窄道中的男人屍首,順勢又補上了兩腳,“為什麼不能是個女人?”
“買花嗎?”
窄道口,不知何時多了一位提著花籃的瘦弱女孩。
鳳無憂動作微頓,轉身之際巧妙地遮住了身後的屍體。
初來乍到,她可不想節外生枝。
女孩見她未答話,又往前邁進了數步,朝著鳳無憂咧開一口小白牙,“姑娘,買花嗎?”
鳳無憂瞳孔微縮,尤為訝異地看向麵前瘦弱不堪的女孩,“等等,你叫爺什麼?”
“姑娘,怎麼了?”
女孩話音一落,窄道中除卻她銀鈴般的笑聲,還夾雜著鳳無憂倒地的聲音。
鳳無憂一倒地,百裡河澤便現了身。
他輕撫著女孩的腦袋,聲色清冷,“做的不錯。”
“謝主子。”
“下去吧。”
百裡河澤一邊答著,一邊將暈厥在地的鳳無憂扛到肩上。
不日前,他瞥見鳳無憂於胭脂鋪中挑揀月事布時,便知她是個如假包換的女人。
若是他搶在君墨染之前,破了鳳無憂的身,不知君墨染得知真相後,會不會惱羞成怒?
百裡河澤冷笑涔涔,這麼多年,他不就是在等一個徹底扳倒君墨染的時機?
這一回,他不止要強占君墨染的女人,還要讓她被萬人淩辱,成為東臨第一蕩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