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間,他眸中欲念退散,僅剩下噴薄的怒火。
“鳳無憂,你竟敢戲弄本王?”
鳳無憂看著君墨染青紅交加的臉,檀口輕啟,“攝政王何出此言?”
她稍稍後退了一步,旋即將塞在前襟處的布團掏了出來,隨手一扔,又去掏另一個布團。
君墨染狂抽
著嘴角,他腹誹著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對一個粗糙不堪的男人動了欲念。
“攝政王,您要驗身麼?”
鳳無憂挺直了脊梁,雙臂呈一字展開,甚至連起伏的曲線都懶得去遮。
君墨染狐疑地盯著她的前襟,雖然她已經拿掉了兩個布團,看上去仍舊怪怪的。
“還沒看夠?”
鳳無憂氣惱地瞪著他,恨不得反手甩他兩個耳刮子。
不過話說回來,她可沒膽對他動手。
為徹底打消他的疑心,她隻得裝模作樣地掏著前襟,“還有兩個布團,您如果需要的話,大可拿去留作紀念。”
“混賬東西!沒本王的允準,不許出屋。”
君墨染收回視線,將被銀針紮的鮮血淋漓的手掩於身後,冷冷地撂下一句話,如疾風般破門而出。
過了許久,他才憶起鳳無憂膝蓋及手肘上的大片擦傷,袖中尚未開封的玉容生肌膏終是沒送出去。
罷了,關心她做什麼?
痛死她得了。
君墨染鬱猝至極,心中除卻氣憤,更多的是失落。
有那麼一瞬間,他不止動了情,還動了心。
然,鳳無憂刻意貼上的一身毛,以及說扔就扔的兩團胸,毫無意外地大敗了君墨染的興致。
更致命的是,她那句“硬了”,直截了當地讓他斷了所有念想。
君墨染原以為,但凡是他看上的人,不論男女,照收不誤。
事實上,他根本克服不了心理陰影。
一想到鳳無憂的生理構造和他的一模一樣,他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興致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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