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前想後,君墨染薄唇輕啟,沉聲問道,“你們,開心麼?”
此話一出,女人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理智回攏,稍稍往男人身後靠去,看君墨染的眼神亦從崇拜轉由忌憚。
男人滿頭黑線,心下腹誹著上天終究還是公平的,給了眼前這位氣度不凡的黑衣男子天鑄的容顏,便一定會讓他在其他方麵有所殘缺。
比如...智障!
君墨染眸色漸深,他回想起數個時辰前,一襲女裝桃羞杏讓國色天香的鳳無憂。
那一瞬,他隻覺掩埋在內心深處的欲念噴薄而出,甚至想到以強權迫使她屈服。
故而,他認為麵前這對小夫妻的切身感受對他有著非同尋常的借鑒意義。
蹬——
他一腳橫跨上榻,一手掐著男子的下顎,沉聲逼問道,“說不說?”
男人發現君墨染的力道大得驚人,麵上的忿忿之色於頃刻間轉為無邊的驚恐,“開,開心。”
得到滿意的答案,君墨染又掃了一眼他身後又驚又懼眸中卻帶著一絲興奮的女人,“你呢?”
“開心。”
“不覺得委屈?”
“不覺得。”女人話音一落,便羞紅了臉,再不敢拿正眼看君墨染。
君墨染聞言,唇角斜勾出一抹雅痞的弧度。
既然不覺得委屈,今後有機會,他定不會對鳳無憂手下留情。
二人都覺得快樂,即便他的手段強硬了一些,又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