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藍染黑金色的眼眸中藏著一分戲謔,隻淡淡掃了眼君拂身上的抓痕,便收回了視線。
在他看來,世間女子相差無幾,既無三頭六臂,也無七彩奇光加持,甚是無趣。
當然,鳳無憂除外。
她的身體好似精雕細琢而成的白玉瓷器,令人一眼沉醉,亦使得向來清心寡欲的他,愛...不釋手!
有此珠玉在前,縱使君拂緊要部位比鳳無憂多了不止二兩肉,他依舊覺得隻有鳳無憂入得了他的眼。
“王兄若是願意為拂兒上藥,自是極好。”
君拂抬起含情脈脈的眼眸,恨不得將整個人貼在君藍染身上。
君藍染狂抽著嘴角,始終想不明白君拂怎能如此傷風敗俗?
品行不端的女子多了去,但罔顧倫常勾引嫡親哥哥的女人甚是少見!
君藍染原打算將君拂懸吊於房梁之上暴打一頓,轉念一想,他每回現身,滿打滿算不過三個時辰。
他才舍不得將時間浪費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人身上。
教訓君拂的重任,就留給君墨染得了。
畢竟,君墨染心狠手辣,從不知憐香惜玉,下起手來快準狠,準保將君拂揍得哭爹喊娘。
思及此,君藍染勾唇淺笑,瞅著一臉蕩漾的君拂,緩聲道,“你,滾榻上去。本王親自替你上藥。”
“王兄,這...多不好意思。”
君拂以水袖掩麵,嘴上說著推脫的話,雙腿倒是誠實,一溜兒蹬蹬小跑,褪了鞋履,就往被褥裡鑽。
而後,“欻欻”兩聲將自己剝得精光,“王兄,你不過來麼?”
“三。”
“二。”
“一。”
君藍染掃了眼妝奩上的百刻香,知戌時將至,心下默數著時刻,好整以暇地望向榻上心急火燎的君拂。
“王兄?”
君拂纖纖素手輕搭於胸前,柔聲怯怯,嬌喘微微。
戌時剛至,君墨染再度將君藍染驅逐至暗無天日的犄角旮旯處,強勢奪回軀體的主控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