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無憂端著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語氣頗橫,“我今天就想得寸進尺。要殺要剮,隨便你。”
君墨染黑金色的眼眸中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狂喜,這小東西,越看越可愛。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輕柔地順了順她略略有些炸毛的頭發,“怎麼這麼大火氣?你若是不肯念,本王不介意拉著你實踐操作一番。”
“等著!我這就聲情並茂地給你誦讀一段。”
鳳無憂一想到君墨染方才就是這般大敞著衣襟勾引無情,心裡更加不快。
她“啪”地一聲將話本扔至一旁,旋即將君墨染推至榻上。
她抬腳抵在榻沿之上,倏地伸手,粗魯地攫住他的下顎,尤為豪放地嚷著,“臭弟弟,爺今天非要死在你的石榴褲下。”
“………”
君墨染徹底黑了臉,他端坐在臥榻之上,瞅著麵色不善的鳳無憂,頭疼不已。
追風明明告訴過他,尋常人吃醋,無非就是一哭二鬨三上吊那一套。
鳳無憂怎麼總不按常理出牌!
“快,掀起你的石榴褲,讓爺好好死一死。”
鳳無憂騰出一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君墨染大敞的衣袍下薄薄的中褲襲去。
君墨染眉頭緊蹙,他雖喜歡她,但他並不習慣這種被動承歡的感覺。
“怎麼,不願意?”
鳳無憂動作微微一滯,定定地看向薄唇緊抿,俊美無儔的君墨染。
怎麼可能不願意!
隻是,君墨染剛想開口,卻怎麼也說不出“願意”二字。
他狂傲慣了,平素裡都是他問彆人願不願意,還從未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
深思熟慮之後,他略顯傲嬌地反問著她,“本王有說不願意?”
得到君墨染的回應之後,鳳無憂反倒不知該怎麼做。
思來想去,她終是將君墨染鬆鬆垮垮披在身上的玄色錦袍重新穿好,“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