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似乎沒受傷……
隻是,月信這玩意兒,他也不知該如何應對啊。
沉吟片刻之後,他強作鎮定,沉聲問道,“可需要塗些金瘡藥?”
“………”
鳳無憂無語地看著他,他還真是個傻大個。
竟想著用金瘡藥止血!
君墨染亦覺自己的提議欠妥當,隻得噤了聲,讓鳳無憂靠在懷中,一動不敢動。
她冗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因著一陣比一陣猛烈的劇痛,她眉頭緊擰,隻得無助地攥著君墨染的前襟。
“怎麼會這麼痛?”
君墨染雖不太了解月信這回事兒,但府中女人也不少,似乎從未有人像鳳無憂這般。
“鳳無憂?”
君墨染輕晃著懷中雙眸緊閉的鳳無憂,意識到她痛得失了智,急聲喚著屋外的顧南風,“顧南風,速來!”
顧南風打了個哈欠,不疾不徐地推開內室門扉。
他側了側鼻,旋即抬手在鼻尖輕揮了兩下,“怎麼有一股血腥氣?”
君墨染本不情願讓顧南風得知鳳無憂身上的秘密,隻是他更擔憂鳳無憂的身體出了什麼狀況,隻得命他上前診脈,“顧南風,此事不得同外人說道。”
顧南風將手搭在她手腕上的那瞬,便將鳳無憂的身體情況探了個七七八八。
他眸色微凝,尤為嚴肅地說道,“久病難醫。”
“何意?”
“為維持喉結等男性體征,她似乎在服用一種劇毒禁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