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搖了搖頭,“追風說,攝政王嘴裡一直念叨著你,說什麼之前不懂如何疼人,將你弄得遍體鱗傷,他很內疚。”
“當真?”
“千真萬確。”
鳳無憂腹誹著,也許,君墨染心裡,並非毫無她的位置。
又或許,他在禦花園中和即墨止鳶的親密互動隻是在逢場作戲。
之前,她在氣頭上,隻顧著將他拒之門外,並未親口問過他即墨止鳶一事。
而今,她心中鬱氣漸消,又憶起她和君墨染之間的點點滴滴,愈發覺得自己可能誤會了君墨染。
思及此,她忙不迭地上手,欲扯下身上的女裝。
青鸞連連製止了她,“小姐,你做什麼?”
“群芳卉爺不去了,爺先找攝政王問個明白。”
“可追風說了,攝政王已被宸王請去群芳卉鎮場子,他此刻應當不在攝政王府。”
聞言,鳳無憂倏地起身,隨手戴上一方麵紗,便大搖大擺地出了神算醫館。
醫館小廝訝異地瞪圓了眼眸,他們怎麼不記得醫館中來了這麼個身姿嫋娜的大美人兒?
一時間,正在院中灑掃的天王,地虎,寶塔,河妖四人紛紛怔在原地,鼻前齊刷刷地掛下兩股熱血。
顧南風半倚在醫館門前,興味盎然地看著鳳無憂嫋娜綽約的背影。
他思忖著,自己當加快速度,快些研製出得以可知鳳無憂體內毒性的解藥。
不然,鳳無憂若成天花枝招展地在君墨染麵前晃悠,君墨染早晚得憋出一身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