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狹長的眼眸微眯,特特拉開中衣領口,攥著鳳無憂的手,朝著自己腰腹處按去。
他記得鳳無憂似乎十分喜歡他腹肌上暴突的血管,特借酒興,肆無忌憚地撩撥著她。
“本王喝了數缸酒,醉意正濃。若是不小心非禮了你,務必要原諒本王。”
君墨染唇角輕揚,聲色魔魅且極具磁性。
“數缸?”
鳳無憂眨了眨眼,煞有其事地問道,“排泄可還正常?嗜酒傷身傷腎,更有甚者,極有可能引起小解淋漓不止。”
“………”
他隻想尋個借口親近她,她倒好,竟問他排泄情況!
不解風情!
榆木腦袋!
鐺——
燈火通明的護城河對岸,鑼鼓喧鳴,人聲鼎沸,震得盈盈河水泛出粼粼波光。
鳳無憂迷人的桃花眼,被琳琅燈火點得透亮。
“傳聞,在群芳卉上拔得頭籌的女人,有機會自行遴選夫婿?”她沉聲詢問著他,思緒已隨著齊鳴的鑼鼓飄遠。
“倒是有這一說法。”
“若是你被人選中,當如何?”鳳無憂倏地抬眸,眸中警告意味顯而易見。
“本王倒是未考慮過這個問題。過去六年,被選中之人均是百裡河澤。”
“百裡河澤當真娶了?”
“他全殺了。”
聞言,鳳無憂頓覺不寒而栗。
隻是,有件事她始終想不明白。
在她看來,君墨染的女人緣一點兒也不遜色於百裡河澤。
可為何花魁娘子總是無一例外地挑中了百裡河澤?
她不知道的是,過去六年之中,其實是有三位花魁娘子,挑中了君墨染。
不過,君墨染嫌麻煩,直截了當地將人打包去了紫陽觀。
少頃,鳳無憂回過神,小聲嘀咕道,“我怎麼感覺今年的群芳卉,你被挑選中的概率比起百裡河澤來,要大上許多?”
她定定地盯著河對岸熱鬨空前的景象,輕拽著君墨染的衣袖,“帶我去看看。”
君墨染原想將她先行送回神算醫館,他實在沒法忍受鳳無憂穿著這身低領收腰襦裙在人前亂晃。
但見她雙眸矍鑠,目不轉睛地盯著人頭攢動的河對岸,又不想敗了她的興致,隻得拾起被遺落在地的玄色錦袍,再度披在她身上。
君墨染黑金色的眼眸定在鳳無憂極低的領口上,頗為感慨地說道,“比起尋常女子,確實是平了些。”
鳳無憂滿頭黑線,忿忿然捂著胸口,“既然這麼嫌棄,你倒是移開眼啊!”
“小東西,又炸毛了?”
君墨染薄唇掠過她耳際,聲音低醇悅耳,“放心地把身體交給本王。本王努力努力,自然能迎頭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