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呈上證物。”
君墨染薄唇翕動,依舊是一副淡定從容的模樣。
追風得令,旋即帶著驛館中負責灑掃的小廝疾步匆匆而來。
小廝手中捧著一床疊放齊整卻依舊可見折痕的衾墊。
他垂眸頷首,恭聲道,“啟稟攝政王,奴才手中的衾墊,正是不日前從雲秦太子驛館彆院中換下的衾墊。”
與此同時,鐵手亦牽著一頭獵犬,費勁地扒拉開烏泱泱的人群中,閃身擠上戲台,鄭重其事道,“王,此乃府衙中用於輔助偵查案件的獵犬。”
“驗。”
君墨染一聲令下,鐵手便牽著獵犬,使之嗅聞驛館小廝手中的衾墊。
眨眼功夫,獵犬便辨認出了衾墊上的微薄人氣,一邊衝著雲非白狂吠不止,一邊又猛地撲向癱軟在戲台上神誌不清的君拂。
見狀,四方看客義憤填膺,紛紛厲聲指責著胡作非為,見色起意的雲非白。
“想不到,雲秦太子竟是個衣冠禽獸,人麵獸心,實在惡心!”
“雲秦太子這是在欺我東臨無人?”
“天理昭昭,疏而不漏!虧得蒼天有眼,還攝政王一個清白。”
………
鐵證如山,雲非白深知在東臨的地盤上,他即便說破了嘴皮子,也無人會相信他。
既然辯解無效,他隻得換一副說辭,儘量挽回自己的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