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講理!”
即墨子宸冷哼著,兀自偏轉過身,生著悶氣。
“本王隻對無憂講理。”君墨染如是說道,特特箍緊了懷中軟綿綿的鳳無憂。
“你何時講過理?”鳳無憂反問著他。
君墨染勾唇淺笑,“當欲求得到滿足之時,本王自會對你言聽計從。”
“大可不必。”
鳳無憂又羞又惱,她原以為君墨染就是個愣頭青。
想不到他撩起人來,一套一套的,三言兩語就將她撩撥得麵紅耳赤。
君墨染朗聲笑著,他極喜歡鳳無憂害羞時的模樣,不似平素裡那般張揚肆意,多了分女兒家的嬌羞。
單純,美好,令人欲罷不能。
說話間,北堂璃音終於在千呼萬喚之下,壓軸出場。
鳳無憂稍顯詫異地看向戲台上又是舞劍,又是劈叉的北堂璃音,嘖嘖出聲,“身中烈性媚藥,還能強作鎮定。北堂璃音的定力,委實不錯。”
君墨染淡淡言之,“不過是東施效顰,怎及你千嬌百媚?”
姍姍來遲的北堂龍霆忽聞君墨染所言,氣得怒發衝冠,“本王的掌上明珠天下無雙,豈容他人妄加非議?”
鳳無憂不動聲色地掃了眼北堂龍霆,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怒火。
這愚蠢的老男人!
認錯閨女寵錯人也就罷了,還差點兒誤殺了她。
合理的說,她已經死過一回了。
雖然,北堂龍霆並非始作俑者,但若不是他從中推波助瀾,這副身軀的原主也不至於無辜慘死。
有些錯一旦犯下,窮儘一生都沒法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