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無憂腹誹著,也許百裡河澤從一開始,就認錯了人。
此事,還得詢問過君墨染之後,再從長計議。
“鳳無憂,我們和解好不好?從今往後,本座保證絕不傷害你,你能不能不要和君墨染在一起?”
百裡河澤闊步上前,將鳳無憂緊擁入懷。
“國師,還請自重。”
鳳無憂掙開了他的桎梏,後退了數步,如是說道,“我能理解你的處境。可是,柳浹村的村民是無辜的,楚十四是無辜的,而我也是無辜的。你雖幫過我,但是你也在不遺餘力地傷害我。我做不到同一個強迫過我的人和解。”
“本座隻是借助柳浹村村民之力,欲大挫君墨染。目的達成,自然會收手,絕不會濫殺無辜。還有楚十四,本座將唯一一顆九陽續命丹給了她,她現在活得好好的。”
百裡河澤深深地凝望著她,他在猶豫究竟要不要告訴她真相。
他為自己,為她編造了一個謊言,編著編著,就連自己也以為,曾和她發生過關係。
可到頭來,他的謊言非但起不到威脅她的作用,還將她越推越遠。
“鳳無憂,如果本座告訴你,你和本座之間清清白白,你有沒有可能回心轉意?”
“你說什麼?”
鳳無憂狹長的桃花眼中閃過一絲錯愕。
“那日,本座將你帶回紫陽觀後,並沒有對你做什麼。隻是讓楚九給你驗身,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