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本王什麼?”
君墨染嘴角噙笑,一手將百裡河澤塞入立於門口處優哉遊哉地吹著口哨的顧南風,而後“啪”地一聲,緊掩門扉。
鳳無憂見他眸色漸深,局促不安地咽著口水。
“鳳無憂,你叫本王什麼?”
“不就是一個稱呼?乾嘛這麼較真。”鳳無憂緋紅著小臉,愣是叫不出君墨染的名兒。
“說說看,做了什麼虧心事?見到本王,竟心虛成這般模樣!”君墨染掃了眼一片狼藉的內室嗎,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勁。
“沒什麼。”
鳳無憂一頭栽入君墨染懷中,原想同他傾訴北堂龍霆有多過分,不分青紅皂白地欲杖責她。
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一來,她不願讓君墨染為她擔心。
再者,一提到北堂龍霆她心裡難受得緊,根本無法完整地描述他的暴行。
君墨染雖對百裡河澤的突然出現深感疑惑,但他感覺得到,鳳無憂似乎受了不小的委屈。
故而,他暫時拋下滿腹疑問,雙臂輕輕環著她的腰身,低聲問道,“怎麼了?”
叩叩叩——
不等鳳無憂答話,顧南風再度叩響了門扉,“阿染,醫館中除卻鳳無憂之外,所有人均被迷暈,就連兔兔也昏死在屋中。不知此事,和百裡河澤有無關聯。”
聞聲,鳳無憂連聲解釋道,“和他無關。是北堂龍霆深夜前來興師問罪,若不是百裡河澤施以援手,我應當已經被打得直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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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