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拂搖了搖頭,信誓旦旦道,“鳳無憂若是個女人,哪裡還有人敢娶?”
“蠢貨。”
雲非白冷冷地看向君拂,繼而反問著她,“難道你就沒想過你王兄為何那麼喜歡鳳無憂?這世上,好男色的男人並不多見。”
聞言,君拂神色微怔。
平心而論,鳳無憂那張巴掌小臉長得確實標致,若是她的行為稍加收斂,看上去確實像個女人。
隻是,君拂始終不肯相鳳無憂會是個女人!
要知道,她耍起流氓來,那可是天下無雙。
君拂依稀記得,鳳無憂扒去她的衣袍,並在她身上作畫的流氓樣。
“鳳無憂若是個女人,怎可能坐穩北璃將軍之位?”君拂無法想象,一個女人竟能在軍營中混得風生水起。
她難道沒有月信?
她難道從未在軍營中沐浴過?
雲非白搖了搖頭,這才發覺君拂當真蠢笨如豬。
在她身上,竟是一點兒君墨染的影子都看不到。
他甚至有些懷疑,君拂到底是不是君墨染的胞妹。
稍稍平複了心緒之後,雲非白壓低了聲道,“你難道不覺得群芳卉上,一直坐在你王兄懷中的蒙麵女子有些眼熟?”
君拂仔細地回憶著蒙麵女子的身形輪廓,倏然間瞳孔微縮,驚呼出聲,“蒙麵女子的身形輪廓,和鳳無憂倒是有些相像。難不成,鳳無憂真是個女人?”
“是不是,試試便知。”
“怎麼試?鳳無憂被王兄保護得很好,王兄甚至將暗影十八騎派至神算醫館,隻為護她周全。”君拂愁眉緊鎖,暗歎了一口氣,繼而說道,“再者,鳳無憂身手尤為矯捷。即便是同王兄近身搏鬥,也未必會輸。”
雲非白並未將暗影十八騎看在眼裡。
據他所知,今夜,百裡河澤不止迷暈了神算醫館中的閒雜人等,亦迷暈了潛伏在醫館外圍的暗影十八騎。
由此看來,暗影十八騎並不像想象中那麼強大。
殊不知,並非暗影十八騎不夠強大,而是百裡河澤太過強大。
百裡河澤既能在短短幾年之中,坐穩東臨國師之位,其非凡手段絕對不容小覷。
沉吟片刻之後,雲非白冷聲道,“明日群儒宴,就是個試探鳳無憂的好時機。”
“當如何試探?”
君拂顯得十分心急,倘若鳳無憂是個如假包換的女人,她定要讓鳳無憂吃儘苦頭,讓鳳無憂被全天底下最醜陋最惡心的男人輪番玩弄!
雲非白朝著君拂勾了勾手指,在她耳邊低語著,“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不若犧牲一兩位身邊侍女,來個人贓並獲,當著群儒宴眾人之麵,定了鳳無憂的罪,讓她百口莫辯,送她鋃鐺入獄。”
雲非白思忖著,隻要鳳無憂被扭送至大理寺,他便有機會向她下手。
甚至於,將她同雲秦虎符失竊一案聯係在一起...
君拂暗自琢磨著雲非白的話中之意,她很清楚雲非白在利用她。
不過,她和雲非白也算是各取所需。
並沒有誰比誰吃虧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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