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彆說,這鐵板般的觸感,確實適合碎大石……
“鳳無憂,你能不能斯文些?本王從未見過像你這般...驚世駭俗的女人。”
“你一整天拐彎抹角地嫌爺胸小,有意思麼?”
“本王何時嫌過?”
“你就有!”
鳳無憂振振有詞道,“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你當習慣習慣,動動小手,興許就愛不釋手了呢?”
君墨染滿頭黑線,他之前還覺得鳳無憂總拒絕他,骨子裡應當是個驕矜規矩的女人。
不成想,她這張嘴,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出口!
“鳳無憂,你們北璃女人,都像你一樣直白?”
“你們東臨男人都像你一樣羞答答地含苞待放?”
鳳無憂眉梢一挑,斜勾著唇角,不遺餘力地調戲著懷中俊美無儔的君墨染。
君墨染冷哼著,他就知道鳳無憂慣會蹬鼻子上臉。
待鳳無憂春風得意地將君墨染抱上太和殿,殿中瞬間陷入一片死寂。
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極其詭異的一幕,甚至不敢貿然呼吸,就怕驚擾了君墨染,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見慣了大世麵的赫連太後亦驚愕萬分。
在她的印象中,君墨染向來是一副狂傲不羈的模樣。
自他記事之後,便未對任何人撒過嬌,亦不願讓任何人觸碰。
今兒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剛止住了哭聲,正津津有味地吃著西域番瓜的葉俏見狀,忍不住捧腹大笑,“想不到,東臨攝政王還有如此嬌羞的一麵!甚得我心!深得我心!”
坐在她身側的即墨子宸被她噴了一臉瓜瓤,氣得將她巴掌大的小臉往番瓜裡按。
然,當他注意到鳳無憂懷中抱著的龐然大物正是君墨染時,亦忍不住破口大笑,噴了葉俏一臉瓜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