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間,他好似一頭發怒的雄獅,完全喪失了心智。
楚十四見狀,著急忙慌地鬆了手,一步步向後退去,“主人……”
百裡河澤冷睨了一眼戰戰兢兢的楚十四,猛一出手,直截了當地將她劈暈在地。
他正打算掐死鳳無憂之後自戕殉情,卻見鳳無憂煞白著小臉,雙手不動聲色地護著腹部。
“怎麼了?”
百裡河澤心下尤為矛盾,一方麵,他恨不得磨平鳳無憂的棱角,讓她淪為乖巧溫順的玩物。
另一方麵,他又見不得她病懨懨的模樣。
鳳無憂並未搭理他。
在她看來,百裡河澤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他偏執,陰暗,永遠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這裡痛?”
百裡河澤深吸了一口氣,骨肉勻稱的手輕按著她的腹部。
意識到她痛得喘不過氣,他終於鬆開了她。
不過,他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
沉吟片刻之後,百裡河澤薄唇輕啟,緩聲道,“你若願意乖乖留在本座身邊,本座定會竭儘所能地寵愛你。倘若,你非要忤逆本座的意思,就彆怪本座心狠手辣。到時候,本座定會毫不留情地扒了你的皮,將你這身瑩白雪膚製成人皮燈籠,懸掛在榻前,日日夜夜陪著本座。”
他的聲線趨於平穩,可他的神色卻愈發狠戾。
這番話,不單單是為了嚇唬鳳無憂,亦是他的肺腑之言。
百裡河澤見鳳無憂依舊不願搭理他,鬱憤難紓。
他傾身而上,一口咬在鳳無憂的耳廓上,“月信未至,怎麼可能腹痛難忍?鳳無憂,在本座麵前,彆想著耍花招!”
鳳無憂暗忖著,她即便要用苦肉計,也隻會對君墨染用。
百裡河澤不值得她勞神費心。
之所以腹痛難忍,應當是體內餘毒得解,身體一下子不能適應所致。
稍稍緩過一口氣,鳳無憂頓覺腹部絞痛感大有緩解。
與此同時,丹田處傳來強烈的灼熱感,好似有一道強勁霸道的力量,正試圖衝破經脈血流的束縛。
百裡河澤察覺到鳳無憂的身子變得愈發滾燙,麵上現出一絲欣喜,“無憂,你對本座也是有感覺的,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