縉王冷笑道,“有趣!攝政王竟愚蠢到為了一個女人潛入雲秦。既然,他想當情聖,本王就讓他當一回情聖。”
“王,您預備怎麼做?”
“自然是讓他有去無回。”
北堂璃音略顯著急地說道,“攝政王不能回來,自然皆大歡喜。隻是,他手中的解藥,最好想儘方法得到才是。”
“怎麼說?”
縉王愈發覺得自己撿了個寶貝,雖然北堂璃音容貌已殘,身子也是臟得不能再臟,但她知道的東西著實不少。
北堂璃音鄭重其事地說道,“北璃王愛女成癡,隻要您手中握有解藥,他定會不惜一切代價,與您換取解藥。到時候,您便可不費吹灰之力,坐擁七十萬北璃大軍。”
“好!”
縉王大喜,他最頭痛的,就是手中並無實權。
倘若,他真能坐擁北璃七十萬大軍,到時候,便可所向披靡,橫行東臨、北璃二國。
北堂璃音眸色驟深,她思忖著,隻要縉王奪得解藥,她身上的寐香之毒便可得解。
到時候,笑到最後的人,一定是她北堂璃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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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涼如水,細雨橫斜。
今夜的裕親王府卻顯得格外熱鬨。
書房中,德親王、容親王、雍親王、縉王悉數在場。
裕親王身著墨綠色便服端坐在主位之上,他緩緩舉起手中碧玉觴,一飲而儘,“今朝有酒今朝醉,諸位弟弟莫拘謹,今日不醉不歸。”
昨夜,鳳無憂硬生生拗折了他的兩隻胳膊,這使得他連握舉這般簡單的動作都難以做到。
若不是不願讓人得知他和鳳無憂已有宿仇,他定不會如此隱忍不發地承受著骨折之痛。
“二哥今日怎生出這般雅興?”縉王笑意炎炎地看向裕親王。
裕親王聞言,特特放下手中碧玉觴,頗為無奈地歎了口氣,“本王著實擔憂赫連太後執政之後,你我再無逍遙快活之日。”
縉王怒拍桌案,怒吼著,“真是氣人,皇上定是被妖後所害!”
德親王連聲附和道,“可惜,妖後狡詐多端,滿朝文武都尋不出她的把柄。”